了姜询在京都的一处别院之中。 易凡驾车赶往别院,到地方后,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将容晚玉扶下了马车。 刚推开门,容晚玉就看见阿月提着一盏灯站在院中,眼神怔愣地看向了自己。 “你个没良心的!”开口,容晚玉便是一句埋怨,上前便作势要打阿月。 阿月也不避让,任由容晚玉并未用力的拳头轻飘飘地落在自己身上,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你可别这么说,跟我是个负心汉似的。” “你怎么不是负心汉了?”容晚玉不依不饶地哼了一声,收回拳头,见阿月在天牢这几日瘦了一圈,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到底不能惯着她这样自作主张的性子。 “不光是我,雅茹也知道了此事,你就等着她来指着你骂负心汉吧。” 两人打打闹闹,易凡退守在门口,没有打扰她们说话。 阿月本是抱着必死之心进入天牢,没想到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打闹完,阿月后退半步,正经地冲着容晚玉行了北域的大礼,右手握拳放在心口处,左手伸出食指中指,抵于额前。 “谢谢。” 容晚玉眼眶微红,伸手将阿月的手握住,扶着她坐了下来。 “行了,不说这些客套话。明日开城门,确认无事后,我会把你送去京郊的一个别院暂住。塔姆亚也在那里,你俩如今都身不由己,正好做个伴。” 阿月闻言微讶,她从平阳公主口中,知晓此前北域使臣出逃一事,以为那个和自己共事过的同乡,已经回了北域。 此前阿月身在公主府,容晚玉虽然将她当作朋友,但涉及和四殿下有关的计谋,从未向阿月透露过。 如今形势已变,容晚玉借了姜询之势将阿月救出来,也只能让阿月和塔姆亚一般,做出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