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两道身影跑上了擂台,一道身影跑到了穆之山身旁,哭喊着叫唤着穆之山。 穆安容悲痛欲绝地哭喊着:“养父!养父!” “你怎么可以杀了我养父!怎么可以!”穆安容哭成了泪人,痛苦地看向了穆清玉,声音带着哭腔。 穆清玉冷漠地看着穆安容,手中的长剑还沾着鲜红的血迹,血液顺着剑锋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地上染开了朵朵红花。 “来人,将表小姐带下去。穆之山的尸体丢到后山喂狼。”他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冷得刺骨。 穆安容难以置信地瞪大着那双泪眼,疯狂地抱着穆之山的尸首:“不,不要!” 但她的力气完全不是几个弟子的对手,穆安容哭得悲绝,后面已经哭晕过去。 穆安容被带走之后,现场的人都安静不已,一时之间这发生的过于出乎意料。 “穆之山既然已经死了,且他本来就用了增强武功的药物才胜了暗月教的战戈大人。那么,现在老夫宣布,新一届门派之首还是暗月教。” 瞬间,暗月教的教徒们纷纷欣喜若狂地起哄。 “教主!教主!” “战戈大人!战戈大人!” 【叮!支线任务3完成,加积分30000,所剩积分为:96590】 因这次门派大会的事宜由肃剑山庄操办,穆之山死了,那穆清玉就必须要承担起这次主办人的责任,所以他就和尚长老去处理接下来的大会事宜。 见这里也没有自己的事情,她便自主地离开了擂台,回到自己的位置。 “馨儿!你怎么突然跑上去啊!肃剑山庄的事情,和你又没有关系!你怎么可以冲上去呢!”秦子鹿忽而走上前来,满脸急切,手就要抓她的手臂,她下意识移开。 秦子鹿看见,眼底划过了一丝失落,但转眼就消失,他皱着眉看着她,语气变得傲慢起来:“本殿可不是关心你,只不过是看你就这样随意冲上去,万一那穆之山阴险狡诈有后招,你有危险,本着现在北陵和暗月教的关系,本殿也不得不多说几句!” 并不想和秦子鹿争论这些,素久馨抬手示意教徒们跟上,而后看了眼白季,他似乎也刚好看过来,彼此对视了一眼,白季也起身来到她身旁。 秦子鹿见素久馨没有搭理自己,顿时有些气愤,瞪大了眼睛,叫唤着她:“馨儿!” 这一声,实在有点响亮,顿时把在场人的目光都汇集过来。 “这怎么回事?” “那不是新上任的北陵太子吗?怎么叫暗月教教主这般亲切?” “这位兄弟应该不知道,在这位太子还没有坐上太子的时候,他还是暗月教教主的侍君呢。” “还有这事?展开说说。” 听到很多人开始议论自己和秦子鹿的事情,她不由皱起了眉头,转眼看向还在生气怒瞪自己的秦子鹿,淡声开口:“本座没有当众被人当猴看的兴致,还有,殿下既然已经成为了北陵太子,将来的一国之主,还这样像个啰一般咋咋呼呼,只会让北陵跟着蒙羞。” 留下这番话,也不去看秦子鹿是什么表情,她直接带着人转身离开。 留在原地的秦子鹿,愣怔地凝视着那抹倩影在一群教徒拥护下逐渐走远,他迟迟没有动作,慢慢垂目,眼底渐渐流转着几许落寞的哀愁。 衣袖下的手握紧成拳,抿着花瓣唇,馨儿,不是这样的,他这样只不过是想要让她更多地注意到自己,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够可以与她并肩而行,所以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引起她注意。 心中一阵苦涩,馨儿,你就不可以多看看我吗?秦子鹿抬起头,遥望着前方,那抹倩影早就消失不见。 —— 回去的路上,素久馨正思索着既然已经彻底完成了支线任务,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全心全意地将主要任务完成。 “你一点也不吃惊穆清玉突然对付穆之山的这个举动。”突然,走在她身侧的白季,缓声开口说话,声音平和,没有听出什么情绪。 闻言,她脚步一顿,转头看了一眼他,见他俊逸的脸庞上依旧面无表情,冷峻如霜,但他那双黑湛的眸子里洋溢了几分别样的暗芒。 她收起了视线,转回去,目光朝前方看,淡声回答:“穆清玉的复仇,如你所想,本座有所参与。” 都到如今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必要瞒着任何人。 “所以,那次你闯入穆之山的密室,为的就是帮穆清玉偷取手札。”白季声线平稳,可她不知为何总能从中听出一丝不悦。 不过他猜测的一点也没有错,便点头回道:“是的。” 回答完后,白季就沉默起来,她以为已经解答了对方的疑惑。 她正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问题时,白季又忽而出声,语调透着一股幽冷:“你为何要这样帮穆清玉?” 为何要帮?很简单,因为系统发布的任务,帮了就有积分,有积分就有钱。 当然,她不可能这么回答他,寻思了一会儿,才浅声答道:“本座做事向来都随性而为之,肃剑山庄的庄主,对于是穆之山来做,倒不如让穆清玉来,起码穆清玉倒是让本座顺眼一些。” 也不知道这个回答能不能让白季满意,不过他满不满意都没关系,她只是按照原身的性格会如何回答来回的。 他又是一阵沉默,他们又走了一段路,眼看就快要到客栈。 “穆之山服下的药丸被人做了手脚。”白季在进去客栈的时候,经过她身旁时,给她留下了一句这样的话。 一听,素久馨微微眯眼起来,看了眼白季高挑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她才慢慢收回目光,简单吩咐战戈和教徒们去休息,自己则回了房间。 坐在椅子上,她开始凝思起白季说的话,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