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要好好想办法逃出去,那她就不可能坐以待毙。
看着刘岸将食物端在她面前,她只是沉默,也不去看他。
刘岸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一样,对她做出安抚和劝慰:“阿馨,乖乖吃东西吧。这样你才能好好地待在我身边。”
她垂下的眼睛微微一暗,眼睫轻颤,心中冷笑,刘岸,你的脸可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到如今还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
她默默地拿起餐具吃着食物,没有去搭理刘岸。
刘岸就像是也不在意她会不会和他搭话,而是坐在一旁,聚精会神地一直看着她。
被他盯着看,犹如被阴冷的毒蛇监视一般令她生寒。
吃着没几口,实在吃不下去,她放下了餐具,不再有动作。
刘岸见她停下来,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她面前,朝餐盘看了看,见还剩下很少食物,不由皱起了眉头。
“阿馨,怎么不吃了?是食物不合胃口吗?”
素久馨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淡声开口:“我要休息了。”
刘岸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微微扬了扬嘴角:“好的,那你休息。”
说着,他就端走了她的餐盘,往门口走去,边说:“我明天再来。”
素久馨一听,转头看去,房门已经被关上,她紧紧捏着手指,咬着牙狠狠瞪着房门。
然后,她又低下头,抿了抿嘴唇,早知道就多吃两口了。
从醒来到现在,就只吃了方才那些东西
伸手摸了摸肚子,她无奈叹气,就不应该和吃的作对,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眼睛突然冒出了坚毅的神色,下一次多吃几口吧。
然后她顺势就躺在毯子上,抬头盯着天花板上方唯一的天窗发呆。
另一边的房间里,刘岸盯着屏幕中的素久馨看了许久,眼底流露着一丝邪笑和恶趣味。
“阿馨啊。小小的惩罚,谁让你不好好吃饭呢,既然不想吃,那就干脆饿一天,到时候饿了,自然会好好吃饭了。”
就这样,素久馨不知待在那个房间多少个日夜。
每次刘岸只会来送一次饭,每次送饭,都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专注地盯着她看。
有时候他会拉着她说一些以前的事情,那都是关于他和原主是怎样相识相知的事情。
有时候又会和她述说之前伤害她的那些事情都是李玉子他们所为,将自己塑造成无辜者一样。
他不可能没有做过,素久馨心中冷嘲,李玉子那些人加害她的时候,他就算不添油加火,绝对是冷眼旁观。
所以,在他说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素久馨一律沉默,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慢慢地,她发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有那么一丝逃脱的机会。
那就是她发现天窗外面,每到中午的时候,就会一两只乌鸦会停在那处。
虽然不知那里附近是不是有鸟巢,但是有一点可以说明,说不准乌鸦可以帮到她。
据说乌鸦对闪闪发光的东西格外关注,她只要能让乌鸦带走她的求救信,那她一定可以得救。
闪闪发光的东西,她环顾了四周,房间里面虽然宽敞,但是格外空荡,除了一张椅子,铺在地上的好几张毛毯,还有隔壁不远的卫生间。
就没有看见有任何可以发光的玩意。
这下让她发愁了,该怎么才能弄来发光的东西。
正思索的时候,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看来是刘岸来送饭了,他端着餐盘进来,看见她立马挂上了微笑:“阿馨。饿了吧。我今天特意给你找来了饺子。”
素久馨沉默看着餐盘中的那些白乎乎的饺子,让她心中微微阵痛,饺子和云吞很相似,会让她想起司既白。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应该是在想办法救韩城宇他们吧。
他会不会发现她已经被人囚禁了呢?
明知道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一定会来救自己。
素久馨拿着勺子舀着餐盘里的饺子吃着,视线落在勺子上许久,突然灵光一闪,她想抬眼偷偷看刘岸,但又不想他察觉自己的异样。
所以并没有去看他,吃着饺子的同时,随口说:“我要一个手电筒。晚上我上卫生间,我总是会磕碰到,很不方便。”
这不是她胡诌出来的,其实真的很不方便,之前不说,那是她一点也不想拜托刘岸而已。
刘岸一听,脸上顿时就洋溢了灿烂的笑容:“阿馨,你终于有要求了吗?好,我会给你拿来手电筒的。是我疏忽了,你半夜去卫生间的确不方便。”
素久馨见他没有不同意,便点了点头,然后吃完餐盘中的东西。
可能是只要想到有可能离开这里,她就胃口大开,多吃了不少,渐渐盘底就见底了。
刘岸看见她餐盘空了,脸上加深了笑容,伸手过来摸了摸她头,她觉得恶心想要躲开,但是她又怕现在惹怒刘岸,他不会给自己带手电筒,于是只能咬着牙忍住不动。
刘岸见她没有躲开,似乎心情更加愉悦,只摸了几下就松开手,然后像是赏赐她恩赐一样说:“真乖,我明天会给你带手电筒的。”
她只觉得反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