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人就算看不起我,也会客气地喊我的字,就只有你老是直呼其名。”
“不喜欢吗?”曹错翻过身跨坐在许卿湖身上,居高而下地看着他,笑道:“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许锦侯?还是……大郎?许大人?”
曹错眉梢和唇角往上扬着,他嘴唇一动连带着唇下的朱砂痣也跟着动,摇摇晃晃的红痣直接摇进了许卿湖心底,把他的七魂六魄都摇得守不住,尤其是身下拱起的地方,热胀得尤为厉害。
曹错俯身去亲许卿湖额头,往下是他微微蹙起的眉宇,再往下便是他的嘴巴,曹错一一亲过。
“你每日这么照顾我,就没想过做别的吗?”曹错手往下移,隔着衣料去抚弄热胀的那处,他微微眯起眼睛,笑意在他眼角荡开,“君子不好当,握玉在怀也不乱不疯。”
曹错忽而轻笑,靠在许卿湖耳边故作逗弄地说:“倒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多的是,稍稍给点儿甜头就什么礼法都不顾了,许卿湖,在杏花村这么多时日,我瞧着你不乱不疯,你是真君子吗?”
“那你可高估我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许卿湖被他逗弄得浑身发热,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在他锁骨间咬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你先生难道没告诫过你?我是城府极深的小人,曹知远,我不做君子。”
曹错攀着他的脖颈,歪着头笑看他,“不做君子,做欢愉之事好了,想做吗?”
许卿湖日日睡在曹错枕侧,他的心思不清白,但是曹知远也不是好人,明知这些,还故意作出这般样子来。
“行啊,”将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粗糙的干草硌着曹错锁骨间的皮肤,又痒又疼,许卿湖抬臂扼住曹错的脖子,道:“那我就只管欢愉了。”
曹错双臂往前撑,想往前逃开,许卿湖握住他的脚踝将他重新拉回来,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过头来接吻,许卿湖嗤笑一声,把人抱起来上下颠,道:“你跑什么?这就欢愉了?”
曹错扬起脖子,坐怀的姿势让他浑身着了火似的,四肢麻得紧,周身的肌肤也黏腻得紧,他双眼模糊地盯天花板,道:“……好了许卿湖,好了。”
“不,远远不够,”许卿湖含着他的喉结,气息不稳,有些狼狈道:“别讨饶,讨了也没用。”
许卿湖深吸一口气,抓住曹错的腰,拉过被子,将曹错压在被子上,折起他的双腿,从额间落下的一滴热汗恰好砸在曹错的胸口,他像是被烫化了一般,咿呀道:“热。”
“那不刚好吗,冷了你受不住。”许卿湖含住他的下巴,时不时就会去尝那颗早就勾走了他七魂六魄的朱砂。
曹错不知如何承受这样来势猛烈的快意,只能把头埋在许卿湖肩头,咬住许卿湖肩头的肉来缓解这意味不明的感受。
很快他嘴里就溢开一股血腥味,他这才松了口,眯起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许卿湖肩头的刺青小狼咬出了血来。
许卿湖像是并未察觉,半晌,他搂着曹错一同躺在床榻之间,两人身上都是潮湿黏腻的,曹错看着他肩头的黑狼,道:“你肩上的狼受伤了。”
许卿湖低头含住曹错,道:“对啊,我的小狼受伤了。”小狼?
“先前不是喊着要杀狼吗?”曹错上身趴在许卿湖身上,把玩着许卿湖的头发,道:“怎么还把这畜生刺在肩头了,这是稀罕上了?”
“嗯,稀罕。”
“口是心非被你玩儿得挺明白啊,”曹错双眼越来越沉,道:“你都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你嘴里的小狼是说我来着……”
许卿湖从枕头底下摸出颗糖来,剥开后放进曹错嘴里,笑道:“你说是就是了,都依你。”****曹嫣然只身骑马行至寒北鸿雁山脚,唇间干得厉害,韩储底下的士兵拦住了她的去路,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地?”
曹嫣然借下腰牌,厉声道:“秦王府的人,岂是你们能栏的?”
话音一落,还不能士兵收回手里的长枪,曹嫣然双腿夹着马腹“驾”了一声,的卢马扬起前蹄,从士兵的长枪利剑中飞跃而过,直至军中账前停下。
郭瑶和澹台灼听见外头有动静,从营中出来变看到曹嫣然骑于马上,底下士兵的刀剑不客气地指着她,澹台灼呵斥道:“放肆,嫣然郡主岂是你们可以拦的?还不退下。”
为首的士兵疑惑地看着曹嫣然,道“这分明是个男子的模样,怎么能说是嫣然郡主?”
澹台灼:“尔等莫不成花了眼,秦王府的腰牌也认不得了。”
曹嫣然翻身下马,握着剑直走进帐内,道:“错儿有下落了吗?”
澹台灼摇了摇头,道:“已经派人去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世子的下落。”
“那就多派些人手去找,”曹嫣然心急地看向郭瑶,道:“玉珩,错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这么坐得住吗?”
郭瑶当然心急,但此事并不是心急就能解决的,“往南的幽都河水最浅,若果错儿不是被什么人劫走了,就定然在寒北以南的地方。”
“郡主先别急,”澹台灼道:“玉珩随着底下的人手寻了大半个月,只是南下这么多地方,找人实在不是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