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都写成奏章呈上来,朕要亲自审批。”
“臣遵旨。”楚任杰道,楚任杰是前年科考榜首,办事细致,在大理寺任职,经常被诚宜帝委以重任。
梁庭轩额头间出了细密的汗水,道:“陛下,近两年的账簿……”
诚宜帝声音加重,道:“账簿怎么了?”
“有些事情发生得紧急,银子也拨得迅速,没来得及记到账上,”梁庭轩道:“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理不清楚,还请皇上给我些时日。”
不等诚宜帝开口说话,梁太后率先发话了,道:“五日的时间够不够?”
梁庭轩:“够了,够了。”
诚宜帝面色不悦,太后一插手此事的性质就变了,但是太后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若自己强行驳了她的面子,朝中这些大臣又该开启唇枪舌剑的“高谈阔论”。
梁太后语气平缓,像是刚才那出对峙未曾发生过一样,道:“秦王说得不错,眼下最要紧的是宁东的战事,拖不得,其余的事情能缓的则先缓一缓,等战事平息,再一桩桩一件件地解决。”
萧玄见此次梁庭轩没讨到好,便附和了太后的提议,道:“臣以为东北骑兵过于剽悍,必须派一名猛将前往方能震慑住匈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是想将秦王支到宁东去。
曹彻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散朝之后,诚宜帝独独留下来梁庭远,梁庭远手握着腰间的刀柄,道:“皇上留属下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诚宜帝将腰间的一块令牌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