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砍树。
除了这件事,这一整个冬季里,牧民们也有在学习,比如哈斯朝鲁和格日里泰跟徐祯学着最?基础的木匠活,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如今已经能做出像样的木桶来。
都兰除了教大家方?言以外,她也在穰穰子上用炭笔,跟琪琪格学蒙文?,虽然真?的很难,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少词的写法?。
而琪琪格也能教其他人算账,即使从一开始的二十个,到最?后只有高雅罕学会了点皮毛,但这也很好嘛。
不过其他牧民阿妈还是在练她们做毛毡的手艺,因为论起做毡来,她们是很擅长的,只不过她们只会做厚重的毡,那种轻薄一些能做鞋的毡面,她们要慢慢摸索。
而牧民阿叔在练削皮子的手艺,力求能够做到薄到透光但皮子仍然有韧劲,不会被戳坏。
这还是姜青禾跟毛姨商量出来的,皮子的新用途,做羊皮灯。
但这种所需的方?法?和对皮子的要求太高太精细,所以需要不停地练,就连毛姨这样的能手,在铲皮子想?要将它铲到薄如蝉翼时也做不到。
关于这个法?子,姜青禾只能暂时先想?想?。
所以在这个冬天里,牧民们都有各自忙碌的事情,哪怕开春忙碌的时候也不曾懈怠,尤其关于沤肥。
这种对于姜青禾来说是个酷刑,没?有人能受得了沤肥时的味道,牧民当然也一样,因为牛羊粪基本不算臭,除非是腐烂的。
但是沤肥咋说呢,好比现在姜青禾站在这里,隔着远远的一路,都能闻到对面在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