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
伊流翎看懂了他们要表达的意思:“你说呢?”
好在,紫毛鸩的手还是可以动的,而且他自从见过假面女王老师用手语说话之后,本着技多不压身的道理,自学了这套语言,此时已经能勉强沟通了。
根据紫毛鸩的“讲述”,他被思想家叫去了办公室聊天,在如坐针毡地聆听了一小时之后,思想家表示口渴,倒了两杯水过来。
因为对自己的毒抗很有信心,又不好下自家大伯的面子,于是紫毛鸩还是喝了,不过他也只是浅浅地沾了沾唇,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之后,思想家就让他跑一趟操场去拿东西,他便来了。
在紫毛鸩比划的当口,一旁的安吉拉也用炼金手机码好了她的经历,跟紫毛鸩算是大同小异,只是她这边出马的是占卜科的教授。这位老奸巨猾的斗篷女人将她叫到操场,然后给她讲了如何通过唇纹来分析命运,并当场拓印了她的嘴唇作为示范。
而那张贴了安吉拉嘴巴的纸,就被动了手脚。
之后他们被魔法击中绊了一跤,撞在了一起,然后双双粘在了一旁的栏杆。
“也就是说,你们都是被引来的?”伊流翎懂了,“但你们是怎么怼到栏杆的?”
按照思想家的剧本和这个药水的强度,这俩人应该粘在一起才对啊。
安吉拉忽然往紫毛鸩那边平移了一下——毕竟是靠着磁性吸在面而不是用胶水粘住,虽然拔不下来,但是滑动还是做得到的——紫毛鸩也随之往同一个方向移动了,而且明显不是他自己动的。
伊流翎瞬间就明白了。
同一瓶磁铁附魔药水的效果。
同性相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