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永宁宫内,衣裳散乱一地,室内暗香浮动。
楼初瑶眼神迷离,被男人狠狠压在身下,她只攀着他的肩膀,却觉得似乎还不够。
她想要不仅如此。
她想要更多。
沈策眼神尚留一丝神志,看着身下的人,大片春色,白的晃眼。
只是她眼神十分可怜,红润的小脸,看起来像是待人采撷的花,却又像是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叫人只想爱护,不敢亵玩。
“清醒一点,有人下药……”
沈策不傻,他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除了方才用过的晚膳,他想不到还有别的原因。
“我……”
楼初瑶一睁眼,只看见他宽阔的胸膛,强健有力,似乎连心脏跳动都能听见。
男人宽肩窄腰,欲得要死,只叫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怎么想的,也就怎么做了。
手心传来的舒适感,叫她心里一颤。
“沈策,我……”
咬唇,难以启齿的话被自己堵在喉咙里,娇软的声音不觉溢出唇齿,脸上狠狠的烫。
眼神中的乞求不言而喻。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乱动的手,让他心都乱了,药物的加持下,难以把控。
沈策抓着她的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知道,沈策,我知道,可我是你的妃子啊……”
楼初瑶知道自己是中药了,但是她不在乎,从她准备接近沈策的那一天,从自己正式成为永宁宫的昭仪娘娘,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对沈策,她不讨厌……
“阿策,我,想要你。”
她知道自己的欲望作祟,可她忽然就不想委屈自己,为什么欲望就要克制呢。
一句阿策,沈策仅剩下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想起初见她时,想起在上官家的水下,她的每一次靠近,似乎自己都无法拒绝。
他也只是一个俗人而已。
“初初,这可是你要求的……”
楼初瑶渐渐软成一滩水,在他的攻势下再无半点招架之力。
他,烫得惊人,滚烫将她席卷……
她脑海中再不剩下什么,只想着,沉沦。
一夜起伏,他用不完的力气,她死去活来,醒了又被他弄。
药效不知何时过去,她再提不起四肢,他眼中温柔缱绻,抬手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拥着她,像是世间最难得的珍宝。
楼初瑶本以为他最后会无情抽身,却还是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心里微痒。
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相拥而眠一整夜。
长夜似乎很短,天亮时她仍旧睁不开眼,永宁宫的殿门不开,外面的人不敢进去。
“陛下,该上朝了。”
德公公来敲门,往常陛下起得早,不用人叫醒,今日德公公去了紫宸殿,以为沈策难得睡得好,不敢叫醒。
眼看许久沈策仍未起身,才去敲门,却发现沈策根本不在寝殿内,询问了才知,陛下昨夜未曾从永宁宫出去。
辗转到了永宁宫,费些时辰,此刻怕是满朝文武已经在未央宫等着急了。
楼初瑶是被德公公这一声叫醒了,推了推旁边的人,他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哪是睡过去的模样,分明早就醒了。
“陛下,德公公叫你上朝。”楼初瑶一开口,忽然嗓子沙哑得厉害,两人对视,空气瞬间变得浑浊。
楼初瑶瞧见沈策眼中的欲望,吓得缩进被褥里。
他昨晚太狠,她光顾着沉沦,如今一动身子,酸软得很,一阵后怕。
沈策轻笑,拉着她的胳膊,极力掩藏住眼中的欲色,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初初昨夜表现得很好。”
说完,翻身下床,只留下楼初瑶满脸红得发烫。
沈策这厮……
进来服侍楼初瑶的是紫雀,瞧见她脖颈处一抹淡淡的红,眼神被烫得低下去。
待楼初瑶沐浴更衣完毕,尚食局的膳食端上来,楼初瑶眼睛瞅着那一碗莲藕排骨汤,陷入深思。
这是她近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