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着什么,昂?”他甚至伸出手来引导我。“佛家向来代表理想主义,好求个圆满,跟它相反,道家更懂得敬天爱人,更加贴合现实,是真真切切的现实主义。”
“你竟有如此修为?可不敢唬我啊。”
“切!骗你干啥,小说上都那么写!只不过让我没料到的是现实中竟会真的发生罢了!”
“和尚去哪儿了?道士又怎么样了?”
那和尚被道士给掀翻了,掉进了梅镇的河里,那道士,自然悠闲自得,往西去了。
“照你这么说,余沉沉会放弃掉理想主义?转投现实主义?”
“额!你咋就不开窍,不是放弃,是本真就是如此,返璞归真才是正道,你咋就这么呆呢?”
我始终将信将疑,小廖说得不过是片面之词,不能全信,倒是我宁愿去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只有这样,理想主义屈服在现实主义之下,人就变得成熟,就不会那么唐突的过活,也就稳重很多。
我们结伴回家,夜幕已经沉下来,屋子里的灯光显得愈发的亮,我听到林子里面的蛐蛐声儿,稻田里的蛙声此起彼伏。
走到屋里面,母亲端着碗正吃饭,我爹瘫坐在角落里头喘着酒气,母亲见我回来,立马站起来,笑着接我。
“回来啦!吃饭没有啊。”我坐下,告诉她我已吃过了。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嘛?”她不经意的问道。
“去哪个大垭村了,说是那儿设坛作法,去看了看。”
“哦哦,听说那个坐坛的是个尼姑,还是个学生。”
我点点头。
“人都说可灵光了呢,许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比去庙里拜佛还神。”
“大概吧,具体的也不大清楚。”我平静的说道。
母亲停下来,“不行就把你爸带过去,你许个让他戒酒的愿望,看看灵不灵,他啊,把酒戒掉了,该多好嘞。”我看到她眼神中的期待,尽管她尽量表现的不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