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了一遍他所知道这件事情的来由。
作为一中绝代双煞其中的一煞,那么在你身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将公之于众,甚至是满城风雨。
此等稀奇事必定在教师中间也传扬开来,故而,小廖的班主任在上课的时候刻意强调了这件事情——那个地中海老头,且大肆宣扬着身心健康永远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好商量。
“诸位同学,还是要有上进心,要自信……这个……这个……这个还有就是要看得清楚未来,这个,不要太过于消极……说这个的意思,有些同学也可能了解,咱们年级快班的一位同学,是看破红尘,想要遁入空门,就给大家提一嘴,希望大家这个……这个……这个要引以为戒,好好学习,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小廖原先都是略有耳闻,现在就好像实锤了一样,想起了余沉沉这个女生,紧接着,通过余沉沉,便联想到我。
“媳妇儿出家了,您这也太过于平淡,不觉得这事儿它出得就很具有讽刺意味么?你跟人家谈恋爱,结果谈着谈着把人谈到尼姑庵里面去了,不应该好好反思,尽快把人弄回来吗?就您躺在这儿,难不成期待她自己回来么?”作为死党,现在完全化身成了一位老师,在狠狠的教训他的不成器的学生一样。
“难道不是么?她肯定会回来,只是个时间问题,不是么?”对于这一点,我相当的有把握,并且以此来给予自己充分的自信心和安慰。
“呸!渣男。”小廖说着朝地上啐了一口。
“随便你怎么说咯。”其实,这个时间,我的心里面已经有所犹豫,但是却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应对。
他的玩笑归玩笑,等我们都正儿八经的时候,他告诉我应该去找她,最终要把她给带回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不想么?可,怎么去,她心意已决,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我现在能怎么办?除了忧愁和烦恼。”
他不说话了,好像是这个时间他意识到他不能够感同身受,就此作太多的探讨都是无济于事的,明显的,看见他跟我一开始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的样子是相似的。
半晌,“所以就这样儿了?就没有救了,坐等?”看起来,他比我还要着急,或者,这是出于一种好奇心理。
“当然不能干巴巴的等着,但是现在也还不是时候,至少,她都还缺乏体验感,净慈寺的新鲜感还没有过去,现在去要她回来,是不会有结果的,反倒是只会增强她的决心。”
“那好吧,你怎么样都好,有什么事情就说话。”小廖悻悻的,往山坡下过去。
“别呀,陪我再躺会儿,告诉你,这儿阳光可好了。”
“不了,你自己慢慢享受吧。”
那天晚上的晚自习,王长风便叫我谈话,在教室门外向我招手,叫我出去的时候,我便知道,大概率同余沉沉相关。
“事情你知道了吧,我也就不跟你多加叙述了,现在,学校领导已经介入。”看得出来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严肃感来,“现在就是你这一方面的事情……”我明白他的暗指。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这么说,字面上和道理上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从现实的情感上,是说不过去的。
王长风给了一个斜眼的表情,转过头去,那样子似乎对于我相当的无奈,紧接着,开始了他的说教,“不是,华仔,我就发现,你该男人的时候特别怂,不该你出头的时候却甘愿去冒尖,憨里憨气的去出头,真搞不明白……”
他不知道,现在说这件事情,我的心里有多么愤怒,不是针对他,而是余沉沉,“她就那么决绝?几次三番的这样,她到底心里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呢,可见是没有,至少在之前,我们并没有好好的商量过,凭着她的一时兴起,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事情,先前,觉得这是她的个性,是应该被尊重的特性,现如今,就转化成了一种自私和冷漠的情感,在心中酝酿了许久,也想不通,‘她真是个自私的人……’这一次,大可以去将她寻回,过程或许十分的艰辛,那都无所谓,可是,谁敢保证没有下一次?反反复复,要到什么时候?无穷无尽,何时是个头,没准儿她的小脑瓜里面在下一回就又可以蹦出什么奇思妙想来,那又该如何呢?”
王长风缓和了一下情绪,掉过头来,“我传达一下副校长的意见,领导说要我代为找一下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先把人给找回来,当然,这只是一种请求,不勉强……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具体要我怎么做呢?”
“不知道,没说。”王长风也对此感到迷蒙,也不好说具体的办法,只好扶着栏杆想想,“大概就是加强沟通。”
“她说她出家了,出家人,不应该是四大皆空,抹掉红尘事的么?她又怎会与我说话?”
王长风明显觉得不耐烦,“你看着办,需要怎么做谁也不知道,你要请假或者怎么样的,都可以给我讲。尽力支持你。”
看起来,这是学校副校长给他布置的任务,我就相当于完成任务的工具,现在尚且作这样的想法。
脑海中就浮现出一连串的问号,都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法门,只要是解决掉这些个问号,那么就会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