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前程的,只会将人耗在这里,困在这里,你不要这样。”模糊的意识,艰难的说话,时断时续。
我扶起他来,告诉他回屋睡觉,父亲却格外的倔强,“你是不是认为我喝多了!儿子!我没有喝多……嗯……我没多,就是心里烧得慌。”
他闭着眼睛,我站在他的面前,等到他不说话,我方才走开,听母亲说,老爹给班主任通了电话,人家严正的说明要开除,并且说是学校领导的决定,一下,我原来就抬不起来的头,一下就掉进了土里一般,直觉得凭空的五雷轰顶,不可挽救。
“这个电话不该打……不该打呀。”我以为是父亲主动打的,母亲可怜的摇摇头,她的眼里就要涌出泪水一般。登时,一股恨意涌上来,“王长风,你行……你……你太残忍。”继而又将这种恨意传递到自己身上,那种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等等一些列的词语在脑海中晃荡,即便不止一次的去想最坏的结果,最坏的处理结果莫过于此吧,可是有一点,始终想不通的便是从头到尾的想,我依然认为我是没有太多错误的,至少,谈不上罪恶。
至此,就又把之前的故事再细细的回想一遍,为什么我觉得有惊无险,云淡风轻的事情,在他人看来,却是莫大的罪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