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人是不是有莫大的罪恶?”
“怎么这么问?”她心里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有此问。
“没事儿,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认为是张玉林,现时的场景勾起了回忆,这是始料未及的事情。
“那不算是你的过失,跟你没有关系,别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觉得捕捉到了她心中所想。
“不是他,是我爹,因为我……唉!算了……公开的秘密。”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令我很难受,也很担心。
“有什么事情,你大放心的讲。”
我们坐在长椅上,面对着滔滔不绝的江水,她给慢慢讲着三四年前的梅镇的案件,那是关于她的父亲余树成的事情,说的不到一半,她便泪流不止,我听完,把故事的梗概想了一遍,不觉身上一冷,看着江水,想要设身处地的回忆,她捂着头哭了,我拍着她的背,“没事儿的,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什么都会过去的。”我说了很多,或平和,或激动,或劝导,或安慰,“他会原谅你的。”……
她红红的眼睛,看着长江滚滚,还有就在眼底的已经开放的菊花。
极为震撼,好像上一天在捉弄人,我搀扶着她离开的临江大道的,我们坐上车,上了回校的车,我决心不再提这件事情,加上张玉林的事情,已经有两件事情是不在她面前提起的,这不是逃避,而是在惨淡面前,我要保护这个女孩子,这便是当时唯一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