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欣慰,耗费了很多时间,想方设法,打定各种各样的主意哄我开心。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不好怎么去伤害他,笑脸相陪,我晓得的,打碎一个人的一番好意,是不礼貌的。
我的母亲和姐姐每周在探视的时间都会过来看我,她们强装着随和,姐姐显得劳累了很多,我看见她的头上已经有了白发,询问她,说是学业任务比较重,而且在准备考研,比较辛苦,寒假正好在家休息。她们都很好,我对很好的定义就是身体健康,在外面可以做喜欢的事情,或为生活奔波,或是为前程奔波,天地之大,世界之广,都是相当不错的。她们为我操劳着,待我非常小心,其实大可不必,过分的谨慎小心总是令我感到不适。
上次逃脱事后,我便被严格监管起来,搬到了重点看护病房,一开始一段时间取消了出去透风的机会,在窗户前呆了将近一个多月时间——唯一可以见到外面世界的窗口。后兴许是那些医生们见有所好转,转至普通监护病房,我很听话,听说还有个小半个月,大概就可以回家,在家过完春节,就去上学。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觉得一切都是很好的安排。
这些日子,特别是近段时间,身体状况的好转,给了我重新开启生活的勇气,相对于东山医院,外面的世界,是自由的,去经历才会变得更好,所有的一切都源于深刻的思索,理解了生活的意义,懂得未来的方向;都是明了的,具体的东西是无法言说的,但是有感,未来可期。
最后,我很想念你,在杨风来看我的时候,第一种感觉便是说猪儿虫肯定也已经放假,他指定什么时候变回来看我的,其实,你说你可能回不来,我说怎么都行,其实还蛮失望,你明白其中的心意的,是不是?
不论是相见还是相忘,归咎于缘分,有些人即便是天天都在你的身边,那也是在不断的降低期望值,就好比我在想你,也许你没有那么好,有意无意的疏远别人,也许是不对的……
希望在不久之后就可以见到你,你知道的,目前与我交集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剩下的就很珍贵。
猪儿虫,给你买了一个书签,如果喜欢的话,请给个回复,以便我给好评。
信是翻来覆去的读了好几遍,从看见杨风的字眼,便大起醋意,头脑发热,烧脑,经过信里面字里行间的解释,释怀了许多,一个不愿意撒谎的人,用这种描述方式,也算得上坦诚,那么,我为何不能更加包容和理解一些呢。
“我也想你呀。”嘴里说着,既然是相互挂念的人,便就再一次回到了最初我所考虑的问题,既然想念,那去相遇岂不是更好,为何还要敬而远之,人为的规避这一切?不应该吗?“异地恋到底有什么迷人的地方?残酷,残酷,冰冷的残酷……”
不敢去接受么,现实的境况过分特殊?不,这是最懦弱的表现;难道我们在一起就会引发祸端,那不应该是幸福的么?在远方的思念是一种幸福,No!不要再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方法来对待自己,愚蠢又总会令人感到失望。
我在房子的墙角下坐着,眼前是一片开阔地,枯草荒野,高处的山上还覆雪,这恐怕是我在北方见过的最高的山,高不可攀,与南方家乡的高山深谷不同的是,它傲世独立,冷冰冰的在那儿。
冷风时时袭来,黑色棉袄,棉鞋,但还是被风吹进去,心中还是一片混沌状态,关心则乱,可无法抑制,情深就像是烈酒,不一样的是情深刺骨,绝非烈酒可比。
李萌过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发现她。
“嗨,找了你半天,就是没有找到人,原来在这里。我还猜测你去后面的花园或者去打高尔夫了。”
”都没有,就是觉得这山峰格外的奇秀。”
“被震撼到了吧。我们家里还组织过登山活动,同你讲过的。父亲成功登顶。”她指着山顶的位置,双手别在身后,这一点,是我早就发现的,可以的藏匿,“你看!”
“球?”
“是的,这就是某些人方才打出去的那一只。我顺便给捡了回来。”
递给我,我看着白球,“为啥它不能被打瘪呢,话说我用了那么大的气力。”
“不会的,即便是你的力气在加上一倍,它也不会。”
“为什么?”
“特殊材料。”
“好的吧。”
“你刚才在想什么?可以分享一下么?”
话到此,我顿生厌恶,来自于他人的高贵,仿佛高贵可以随意的剥夺另外的人的东西,即便是无形无状的心思。被压迫的感受。
还没有那么严重,倾诉者,倾听者,此时此地,我们是彼此信任的,”没有什么,想家。”总不能如实的告诉她在想念另外一个女孩,不论是处在朋友的关系,还是别的可能性,都不是很妥帖的。
”每逢佳节倍思亲。关键是我这儿还是缺少那种烟火气,你看,别的屋顶烟囱上的烟尘,北方的冬天,就靠着这个来确认此家是否有人,哪像我们这里空楼和冷清。”哈着气,白气一团缭绕而上,真是缺乏观察,在屋顶的确是有两个烟囱,方形的,伸出屋顶有一些距离,欧式风格。
“我们可以生火呀。”算是点到题眼上。眨巴眨巴眼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