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学什么。
一会儿指着车里的货物问,一会儿又指着外面的乌云问。
东问西问,问了一大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记住多少,但泽曼每次都耐心解答。
待记得头晕脑胀之时,他突然想起什么,精神萎靡的小脸顿时振作起来,晶亮的红瞳望着他。
“爸爸的名字怎么写呀?”
泽曼顿了一下,指腹用上些许力气,也写在他手心上。
阿尔宾这一次没有乱动,他认认真真地记好每一个字母,又低声拼写了几遍。
他用力地点头:“我记住了!”
伸出手指,他凝神在泽曼的手掌上写下两个单词。
——泽曼,爸爸。
泽曼凝神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手掌心,像多年前翻阅教典那般专注。
忽然,阿尔宾曲起手指,五根手指鬼鬼祟祟地挠起他的手心,还瞄着他的表情。
泽曼显然并不怕这样的挠痒痒,表情无动于衷,连睫毛都没颤。
挫败的阿尔宾鼓着腮帮子,好不服气。
“我好像没见过爸爸笑的样子。”
爸爸长得这么好看,笑起来也一定很好看吧!
爸爸眼里好像总有很多沉重的,他看不懂的神色,就像外面连绵不断的雨天一样,却从来都没笑意。
可恶,下次一定要想办法让爸爸笑出来。
他露出再接再厉的打气表情,满脸战意地想着。
商队走了大半天,由于阴云密布,天色始终阴沉沉的,到了傍晚更是黑压压一片,风雨也变得更加急促。
幸好他们在天色彻底黑透之前赶到的驿站。
商队里的人去处理马车,阿尔宾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