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和喜久福……黄油土豆也不能安慰的愤怒,你明白吗?”
我慌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老天爷,你看看你这个精神状态啊,悟。
我真的让这个家伙这么担心吗?
我有些迟疑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指尖从上到下为他顺着气,开口试图解释。
“其实也没有,当时想的就是你和杰是朋友,所以才……”
“这个啊,我知道啊。”
五条悟声音闷闷地传来,“所以我根本没插手。”
因为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想为这个世界的‘我’和杰报复对方的感受,所以才会由着性子让你去开心的玩。
就算是失败了或者太危险了也没关系。
因为我是最强的嘛。
这是出于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也是之前一直未受打击一路顺畅的真实想法。所以在当时看到出现意外的时候,五条悟的第一反应是责怪自己。
但这些话,无法和她去诉说。
‘对不起’和‘反思’能大方说出来,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明明知道彧也超强,术式在某种程度上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但一个人总是无法对抗所有人的,这个道理不是她先说的吗?
思来想去,自己没有主动去做,也没有想过后续的任性后果。
所以那些话有些说不出口,太恶了。
肉麻,不自在。
还有一种只要自己说出口,两者灵魂似乎要纠缠到一起的灼热。
但没办法……
彧的真的好闪耀好闪耀。
想要一下子锁在怀里,扣在哪儿都不要去好了。
“啊,这么说起来的话。”
五条悟起身,和我分离了些距离,歪头上下打量着我,笑了起来。
“要不然和我定下‘束缚’吧,彧。”
他说。
不知道怎么抓住才好,或者不知道怎么样握住才能算拥有。如果可以抓获到手心之中,公平或不公平的束缚是最快让人想到的方法。
你可是换了方式的咒言师啊,彧。
这种承诺方式做不到就会死掉哦。
雪发少年笑眯眯地扬起头,看着少女,用与往日无常的声调天真又充满期待地询问着。
“怎么样?”
‘束缚’这种东西就像是约定。
但因为双方都是咒术师的原因,违背后会根据束缚内容,产生可怕的后果。
我没觉得这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他这种精神状态极度美丽的样子还是让我有一些感觉危险。
这种危险的定义是,我感觉他已经游走在分割线两侧,随时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啊,不仅仅是我会因为朋友们受欺负而感到愤怒吗?
悟这家伙的怒气值叠这么多的啊?
我有些愧疚,也有些不知所措。
苍色的瞳摄人心魄,五条悟凝视着我,抓捕着我的每一个微表情。我倒映在那双清澈美丽的眸中,仿佛无可藏匿。
“可以啊。”
我看向他,问道:“怎么做?需要我伸出三根手指发誓吗?遭雷劈什么的——啊,不过我先告诉你,雷目前对我来说没用。”
五条悟:“……”
他看了我半响,嘟囔了一句。相握的手微微用力,把我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柔软的手指抚过我的耳畔,扣在我的脑后,把我压入他怀。
凌乱的白发蹭过我细腻的皮肤。五条悟用这种亲密又有些脆弱的姿势把我抱在了怀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我的脖子。
虹龙在云层中穿梭着,黑色的夜笼罩了整个城市,皎月铺下满光。
我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了一阵阵夜的旋律。它扑通、扑通跳动着,节奏有力且充满生机。
“耍赖。”
“我可没有。还有束缚,要立吗?”
他哼哼了两声,松开紧扣我的手。
五条悟低头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睛熠熠闪亮着。他把额头抵在我的额上,轻轻地蹭了一下。
“当然不啦,你是彧嘛。”
“……所以刚刚悟你是莫名其妙发了通脾气?”
“怎么会?老子超生气的。”
五条悟对我露出灿烂无匹的笑:“一想到彧还有好多好多的老师,说不定都和彧在体能训练中亲密接触过,现在恨不得就让虹龙降落意大利哦。”
我:“?”
等一下。
这小子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字眼?
“意大利?为什么是意大利?”
“嗯?我没有说吗?”五条悟摸了摸我黑色的长发,笑了一声:“我们现在是去意大利找你的Reborn老师哦,以雷守的身份参加黑手党游戏。”
我:“你小子!?”
这么重要的情报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说道这里,五条悟话音古怪地一转,凑近了我。
“你是雷守参赛,而我呢,是雷守大人的禁脔身份。”
“你最好一直给我这样。”
我抬手把他的脸推开,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脸颊,伸手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