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子役常有的笑容去迷死六眼神童之类的。
风温和地望着我。“正是。从今日起,你将用闲余时间跟着在下特训。”
特训……
现在小孩用词真高级,一两岁的孩子说话用词比我还流畅。
不过……还是对不起,我有点不能接受啊小朋友!
我深吸一口气,突地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翻盖手机,拨打了李小狼的电话。
“到日本了?”
“到了哥,”我面无表情地开始质问他,“你是最近很闲吗,还是要和嫂子准备要孩子了,用各种理由忽悠我离开家。”
李小狼:“?”
他短暂的沉默后,在那边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隐忍着怒气。
让我确信如果此刻我俩面对面,他会毫不客气给我一剑。
“你最好放尊重点。那位风——也就是你的师父,他是当年在香港澳门特殊的存在。过去曾在意大利参与了一些计划,是里世界最强七人之一的存在。”
“如果不想回来后被黑.道们追杀,就乖乖听话!”
里世界最强七人,也被我姑她们称为彩虹之子。
据说是因为世界的‘基’出现了问题,用他们七人的力量进行了镇压。
如果还是不能理解的话,按照咒术师的说法,就是身为普通人的他们以自身实力为核,变相祓除了一个难以预测的咒胎。
李小狼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留下呆愣迷茫的我和温和大度的师父。
温和大度的师父微笑:“现在呢?”
我张了张嘴,默默地收起手机,端正了态度。
“师父!”
风很想笑,实际上他也确实轻浅的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那么,子彧。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12.
我错了,我有眼无珠。
我差点错把珍珠当鱼目。
风很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强。
或许觉得李小狼的电话威慑力不够,也可能担心我对他有想法,他带着我抵达别墅后院的训练场。
“不用紧张,子彧。”
风用温和的语调安抚着我,微笑道:“今天只是摸底,你可以对我使出你会的所有招式。”
我自认为实力并不弱,曾经靠着太极剑打败了数人,再加上李小狼教我的雷帝召来和术式,怎么滴也能在风手上撑个半小时左右吧?
可事实上,我只撑了10分钟。
……
我就像被遛狗一样,满训练场乱跑,死都摸不到风的一个衣角不说,还被他奇怪的掌风打的四处逃窜,累如死狗。
我躺在地上,怀疑人生。
虽然他是师父,但我也、我也太弱了吧?
风对我的表现有些惊讶,他走到我身边,用小小的手抚摸过我黑色的长发,赞叹起来。
“很棒呢,子彧。”
“体能方面加强,速度提升,这就是我未来你训练的主要目标了。”
别夸了师父,我一点不觉得开心。
我哽咽地反驳他的计划:“可是师父,我是咒术师啊,训练体能和速度做什么?”
我又不当大猩猩。
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沉吟片刻。
“子彧,你的术式是什么呢?”
我把关于我的术式,还有对藏族梵文的事情如实相告。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期待地望着面前小小的一团。
“所以师父,我觉得我只需要加强语言方面的训练就可以了。”
“现在就很好了。”
风安慰我说。
“我指的不是日语,我是说……藏族梵语。”
我拽住了风红色的唐装衣摆,尽量摆出我认为最可怜最期待的眼神。
“师父,你会梵语吗?”
风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
“实在不行,还是用物理超度吧。”
身为师父,风给了我一个自认为很靠谱的决定。
我抽泣起来,大滴大滴的泪从眼眶涌出。
“师父,我真的不想成为猩猩。”
小女孩哭的很可怜,不久前被打败后沾染的灰尘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就像是花了脸的小猫,那双墨色有些偏蓝的眸子满是水光。
风摸了摸女孩的发,肩膀处跳来一只小猴子。他又温柔地摸了摸那猴子,熟悉的手法和摸我时如出一辙。
“不会的子彧。”
“你看这只猴,它也没有变成猩猩。”
我好像从他话语里捕捉到了关于风的一些特殊的性格,但深想又说不上来。
我和那猴子对视一眼,在它疑惑歪头的表情动作里嚎啕大哭。
你真该死啊李小狼,你根本不靠谱啊!
“别哭。”
风作为我靠谱的师父,很快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虽然我不会,但我有个认识的人应该是会的。我会拜托他来为你进行语言培训,这样好吗?”
呜呜呜,师父,你是古希腊掌握温柔的神!
我抱住了小小的师父,把鼻涕眼泪蹭在他赤色的唐装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