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稍稍多了一些。但安吾好像变得更社畜了,所以今天还是我辞职之后第一次遇见他,以及他看上去好像要升天了。
“那是工作需要,是为了隐蔽性。”
“以及不用打扫卫生。”我补充道。
安吾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上去已经放弃了。
“好吧,以及为了不用打扫卫生。”
“哼哼,我就说嘛。”说服了安吾的我很得意,“不过话说回来,安吾的黑眼圈又变重了。这段时间这么辛苦吗?”
“被新上司狠狠的压榨了一番,安排了很多奇怪的活。”港口黑手党最值钱的情报员先生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很苦恼很疲惫的样子。
“比如在行动紧要关头的时候突然提出要玩的吃的喝的,让你大老远跑回去去拿?或者突然把你从火拼前线紧急召唤到临时指挥处,结果真正让你干的事情其实是替他通关游戏关卡这样?”我举了两个例子。
“怎么可能是这种事情!等等——”安吾用一种欲言又止的微妙眼神望着我,语气极不确定的问道,“你以前在首领身边就做这些?”
“不要说的像我没做正事一样,我有一半的时间也是在做正常的工作的……好吧,至少四分之一的时间还是有的。”
“总感觉你见到的那个人和我见到的那个人有些不一样。”安吾拿起吧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后这样说道。
那是因为你被他骗了。我在心里想着。现任的首领先生心理学至少九十往上,绝大多数人的想法都能摸得清清楚楚。而且他本人还超级会演,只要他想,就算他当着众人的面踹个炸弹把隔壁摩天轮炸了,都能把人忽悠瘸了,让别人相信他是全场最无辜的。
话虽如此,我倒是不担心两人的相处问题,我想象不出来他俩发生矛盾的样子。不是他们不会发生矛盾,而是是他俩都太有个性了。安吾对于不在意的事情都是“给爷滚”的傲慢态度,偏偏表面上看上去非常尊敬有礼。太宰对于除自杀这需要种身体力行的事情以外,对其他所有事情都是一副别无二致懒散态度,真有想做的感兴趣的事情也不会直接开口,而是引导别人替他干。开口要求的时候就说明这事在他眼里也没多重要。
所以,虽然听上去很奇怪,但这俩人之间绝对不会产生什么矛盾。不管是表面上的尊敬有礼还是引导他人的完成自己的事的做法,他们的处事原则都带着不会舍弃的个性和避免与他人激烈碰撞的迂回。两个迂回的人是很难产生矛盾的。
同样,他们也很难有机会对对方展示自己的个性。
有着重要计划的太宰不会这么做,保守着诸多秘密的安吾不会这么做。
所以他们既不会发生矛盾,也很难成为朋友。
即使在我看来他们会很合拍。
我和助哥能注意到安吾的不同,看见安吾的个性,已经是不得了的偶然情况了。毕竟和个性麻烦的安吾做朋友可是超级困难的事情啊,不认识的时候很难接近,熟悉了之后又会发现对方充满秘密。虽然很麻烦,但是朋友这种东西又不能因为很麻烦就丢到垃圾桶里,所以就只好继续做朋友了。
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我和另外两个人就一起碰杯了。具体找的理由是什么我有些不记得了,好像是庆祝我通过入社测试?也可能是庆祝我搬家。总之,因为我点的酒度数稍稍高了一点,于是后面的事情我都晕晕乎乎的记不清了。
我现在又开始喝酒了。虽然前段时间考虑到年龄不到,以及还有禁酒令的原因有一阵子没喝。但现在我有了其他的事情想要做,禁酒令在我眼里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我想搞清楚田村一郎和我的关系。或者换句话说,我想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我穿越到田村一郎身上的。我和田村一郎长的太像了,甚至可以说,他和十六岁的我长得一模一样。但除此之外,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无论是成长历程,还是社会关系。
我倒不觉得我能看破世界真理,像爱因斯坦在世或者其他什么伟大的物理学家在世一样找到穿越时空的办法、找到回家的办法。但至少我要知道我和田中一郎的联系。一无所知的贸然顶替他人的社会关系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任何事情都事出有因,无中生有只会在几百亿年宇宙大爆炸的时候发生,我总得知道些什么。
如果我把我想做的事情说出来的话,一定会得到安吾“所以这就是你喝醉了的理由吗?不管怎么看未成年就是未成年啊!”这样的吐槽吧。
等等,我好像已经听见这样的话了。
嗯,看来我已经说出来了。不过这会儿脑子有点晕,反应稍稍慢了点。
之后助哥提前走了,他和与谢野医生换了班,现在要去值夜班了。
没过多久,我和安吾也离开了。并且找了个小巷子把尾随者的问题解决掉了。
“他想暗杀你?”我用脚尖踢了踢倒在地上没有反抗余力的尾随者。对方实力和弱搭不上边,吊打一个安吾完全没有问题,但他太大意傲慢了。就算不用我出手,安吾自己费点功夫也能找机会把他解决掉。
“只是想套消息的蠢货罢了,我活着比我死了值钱。”安吾推了推眼镜,不客气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