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
白瑞德手中U形的玩意儿在他慷慨有力的介绍下闪闪发亮,我喝着促进消化的茶,假装自己不仅眼瞎还耳聋。
然而白瑞德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突然俯身凑近我,举着那个U形的东西无限逼近我纯洁的老脸。
“你要吗,冻冬?”白瑞德小声问我。
我缓缓后退,“我完全不需要……”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玉制品,那根品质极佳的双头龙倒映着我的冒汗的额头,它在白瑞德手里显得沉重、厚实,用料实打实的足,似乎被埋在土下太多年,玉上还有股逼人的寒气。这种东西,我看着不仅胃痛,还觉得宫寒。
白瑞德见我态度坚决,失望地拿了回去。他随意地将这个U形玩具倒扣在自己的臂弯处,双手环胸式地夹着它,在我的办公室来回踱步。
走了两三圈,他想通了,“也对,这个得两个人玩儿。”他走到我跟前,面露遗憾地摇头,“可惜我现在结婚了,要不然我就出轨一下你。”
我听到他的屁话,轻轻地崩溃了一下。但好在我对他的骚扰早已熟视无睹,我镇定自若地瘫在椅子上反驳他,“你就算没结婚咱俩也没搞过。不要说得这么暧昧。”
白瑞德懒洋洋地躺到沙发上,他一蹬,脚上的鞋子被他蹬到老远,“你不要就算了,我带回去和伊芙玩儿。”他完全不见外,和我热情分享他和伊芙的私生活,“他操我的时候,他的后面反正都是空着的,正好塞个东西。”
“……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你和伊芙怎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