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得差不多,给江聿风安排的房间算是条件比较好的,比温辞想象中要好,至少有空调。
但因为没事做,还是有点无聊的。
江聿风不爱打游戏,在手机上弄电子文件,温辞也真的只是捧着一本书来看,这画面竟然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温辞看累了,稍稍打开窗,对面就是一个旧仓库,没放什么东西,但看起来脏脏的。
外面静悄悄,阴森恐怖,只有他们这间房散发着昏暗灯光的温暖,就好像在一片深夜的大海中,无依无偎的漂泊在海上的孤岛,刺激得温辞感知到自己的依赖与安全感。
温辞悄咪咪的关上窗户:“好可怕。”
江聿风放下手机:“什么?”
“外面没人,好可怕,他们都不住在这里吗。”
“不知道。”江聿风又管不到工人去哪。
温辞又缩回床上,将瘦白的两只脚搭在江聿风的大腿上:“是不是好冰哈哈哈。”
室内的灯光不是很亮,映照得江聿风脸色晦暗不明,他微笑:“要不要给你暖暖。”
温辞将脚塞进他大腿里,“那你暖暖。”
“光暖这里哪够啊,我的宝宝要全身都暖暖的。”
温辞怔了一下:“……啊?”
工地安排的房间,一扇门,一个窗,一张单人床,为了不弄脏衣服,温辞提前先取下来,被江聿风强迫症的叠好放在角落,以免温辞会踢掉。
温辞也不抗拒,就是换了环境心情有些紧张,也有些复杂,有种怕被人发现的偷//情//感,好刺激啊。
江聿风笑:“怎么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
温辞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线条流畅柔美,他侧过头:“万一被听到了怎么办。”
“不太会。”江聿风说,“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