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手段的,暗自冷笑道:
‘要不是为了洗脱我罪名,就凭你也配看得到我这一本《君子言》?’
“王夫人,这一本《君子言》是出自大儒之手,是好东西,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韦远正欲开口,劝刘冬竹把这一本《君子言》收回去,顺便侧面打探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蝶抢先开口,笑眯眯道:
“这好歹是人家韦县令的一片心意,是想和你们家平安结一份善缘。
如果你真以为,韦县令给你们家平安这一本《君子言》,是想借他人之手,害你母子性命,用这一本《君子言》来洗脱自己的罪名,那你就更应该收下。
否则这可不就是白白便宜韦县令了吗?
人家既然准备害你们母子性命,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你把这一本《君子言》还了回去,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不再准备害你家平安性命?”
“于百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
韦远脸色巨变,生气道:“什么叫我要害他们母子性命,我和她们母子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她们母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