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就这两个畜生做的猪狗不如的事,我是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可谁让他们是我一个是二姑夫一個是我表弟?
我倒不在意他们的死活,谁让我爹在意,我爹也不是在意他们的死活,是在意我二姑难受!”
张承泽狰狞着面孔,见不管是杜关还是张桂莲,都是一脸迷茫,显然不太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一番话来,脸上露出一抹狞笑,道:
“我求你放他们一条狗命,是为了我爹,为了让我爹不伤心,可就这样放过他们,我心里很是不爽!
所以能不能再求一求县令大人,你能不能不杀他们,但也别轻易饶了他们,最少让他们是生不如死?”
他不是那种喜欢以德报怨的善人,更别说他对杜家人本来就有一肚子的意见,如今杜家父子俩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他要不是顾忌他爹伤心,都不需要韦远开口,他就自己动手,当场弄死这对畜生不如的父子。
饶这一对猪狗不如的父子性命,他就已经是心不甘情不愿,就这样让事情结束?
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
“承泽!”
杜关脸色巨变,原本还在心底里感谢,张承泽替他求情,让县令大人放他一条生路,怎么都没有想到,张承泽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张兄弟,你的请求,我一定会照办!”
韦远打断杜关到嘴边的话语,喊道:“来人!”
不多时。
原本把杜文宣打个半死,趁机休息的两名捕快,听到韦远的吩咐,健步走了过来,毕恭毕敬道:
“大人!”
“把他拖下去,先打个半死!”
韦远随手指了下杜关,没有理会杜关哀求的目光,笑眯眯道:“张兄弟,你放心,等回去,我就思考,该如何处置他们父子俩。
就他们父子俩做的混账事,要不是张兄弟你求情,别说是人头落地,到了阴曹地府,还得去十八层地狱走一趟。
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保证会让他们父子俩生不如死。
一定会让张兄弟你满——咳咳,一定会让他们父子俩后悔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也给其他人提一个醒,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小畜生,你这个黑了心肠的小畜生……”
杜关被两名捕快拖着离开,心底的感激立即被怨恨取而代之,忍不住咒骂,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承泽不耐烦地打断道:
“你要是再敢骂,信不信我再求一下县令大人,让他直接把你脑袋给砍了?”
杜关到嘴边的话语一下子咽了回去,正欲以眼神请求张桂莲替他求饶时。
韦远语气不善道:“刚才我说的话,难道你们俩都忘记了吗?还是说,你们从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两名捕快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明白韦远话语中的意思,猛地几巴掌,抽得杜关口吐鲜血。
张桂莲读懂了杜关的眼神,急忙对张承泽开口求饶道:
“承泽,他好歹是你二姑夫,他就算是有千错万错,也是咱们自家的事,没必要,没必要让县令大人操心。
这传出去,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而且你二姑夫都说了,他会改的,你就给他一个改变的机会吧!”
张承泽没有理会张桂莲的求饶,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张桂莲,道:
“县令大人,我知道你是日理万机,我不敢耽误你的大事,我知道你这一次来,是有要事找我爹,等我拿到山神令给我爹,让莪爹亲自出来,和县令大人你商谈!”
“没事,没事,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什么时候见咱们狮子岭新一任的山神都没有问题!”
韦远热情道。
他来张家的目的,和罗凉来这里的目的,是一致的,见狮子岭上百年来,终于又出了一位山神。
而且山神生前就是一普通猎户,没什么身份背景,更没什么靠山,他这一次来,是想从张德本身上谋求好处。
威逼利诱!
他就不相信,自己手段齐出,还对付不了一个普通猎户。
可是。
如今的他,知道张家和神秘人有深厚的关系,别说他脑子没有被门夹,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从张德本身上占便宜。
他还考虑,张德本成了狮子岭新一任的山神,他是否该表现表现,自然不急着见张德本。
“承泽……”
张桂莲跟在张承泽身后,还想说些什么,张承泽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张桂莲,语气不善道:
“二姑,我劝你就不要替他们求情了,要不然我改变主意,到时候把他们父子俩的心挖出来看一看是不是黑的,你就别怪我!”
张桂莲到嘴边的话语一下子咽了回去,知道张承泽这个小畜生,是说到做到,恨恨地看了一眼张承泽离去的背影,又扭头看到。
杜文宣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模样,以及杜关被两个捕快拳打脚踢,犹如玩具一般,完全不担心是否会被玩坏。
张桂莲脸上尽是心疼,转身离开,暗道:‘杜关,你等着,我去求大嫂,我就不信,大嫂也像这小畜生这样心狠!’
‘贱人,贱人,贱人,你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