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哧哧笑起来:“早晨想跟你打个分别炮,你扭扭捏捏的,现在发什么骚。”
我说我不管,你现在就得脱裤子操我。
谁能说韩其野对我不好,我说一句话就能让他在万米高空掏鸟。
韩其野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而我撩开睡袍大张双腿对着他。
我盯着屏幕里我用惯的大鸟,哎不行换种说法,想起鸟类会让我变成性冷淡。
“你没硬啊,到底发哪门子骚?”韩其野边撸边不满意地看着我。
能硬才怪,我白天刚给自己打了一炮。
我嗔怪道:“不然要你干吗,我要看着你打才有感觉。”
说完,他手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我有些心烦,到底谁伺候谁啊。
韩其野老说我骚,那是拿他自己当标杆,但凡他在外面见见世面,就知道我这样的算不得什么。不过他不能喝酒,醉了以后就放飞自我,简直不像他自己,而像……
算了,扯这些做什么。
我说:“韩其野,你想怎么操啊?”
韩其野气息开始不稳,他眯着眼看我臀瓣中间,我被激得小穴微缩,前面那根开始有了反应。
我夸赞道:“好厉害,它看到你就硬了。”
韩其野把流水的性器抵到屏幕上:“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我用手指按着穴口,哼哼唧唧:“要几根手指才能和老公一样粗呢。”
韩其野说:“就你那小细手,不如整个塞进去。”
我说:“好啊,以后你别嫌我松。”
我平时自己做扩张,驾轻就熟,但真正要从后面获得快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