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的三姐就这样,算是正式出嫁,离开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家庭,出去过自己的小日子了,算是已经成家立业,独自当家为人了。
像蕊的三姐这种不和公婆居住在一起的婚姻模式算是最好的一种,没有公公婆婆在的小家,自在了许多。
蕊说这样的话,这样的思想,在封建思想残余留存较为厉害些的地方,长辈们也许认为这是大逆不道,无忠无孝。
但却是在新时代发展进程的生活模式中极为重要的一种方式,是社会发展的一种必然趋势。
社会发展的形式里,有的整个家族相当于是一方势力,任其滋生实际上是在阻碍社会发展的进程,淘汰是必然的。
新的人际关系和生活模式在发展的过程中悄然的发生慢慢的改变,人们个性化的释放在新型的社会发展模式中是一个重要的历练过程。
婆媳关系不太良好是因为人们封建思想的残余中未融入国之利益最大的思维模式造就。
使得这种融入骨血的不良婆媳关系在长久的时代变迁中依然未能得到根本性的改善,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家族式的人际关系在一定程度上还有一定的市场。
这便是人性谋取私利的本质性特征未能得到根本改善的缘故,小我比重占比过大,大我的思想境界没有应有的市场。
社会发展到现阶段出现了蕊三姐这样的家庭模式,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开端,慢慢的脱离家长制式的束缚,个性化发展得到张扬的一个较好的走向。
虽然三姐夫是农村人家,没有什么家底,但因为三姐夫是家里最小的儿子,有两个哥哥在农村的家里守着父母,并不需要三姐夫管理,自己能放心在城市里把日子过得比较悠闲自在。
就因为这样,让蕊的三姐和婆婆不在一起生活,自己可以作自己的主,和蕊的母亲一样,已经是上天垂怜。
现在,蕊的母亲算是彻底的对三姐未来的生活放心了,蕊的三姐和姐夫租的房子就离蕊家半里路不到,在自己的眼皮下还能受累么,自然是不能的。
哥哥张强还在恋爱中,家中就只留下了蕊的父亲、母亲和弟弟。
只是蕊要上学,就要有基本的生活费用,在此关键时刻,幸好蕊的父亲工资已经恢复正常两年多了。
目前,蕊的父亲每个月的工资是四百多元,家里四个人的开支,蕊最少得需用一百元,不做早餐生意,虽然有点紧巴巴的,但差不多能勉强过活着吧,至少不再起早摸黑,不那么劳累了。
此时,蕊家里的状态是:还清父亲惹祸时的欠款,蕊外出大学,弟弟外出打工,正在恋爱的哥哥张强很快会走进婚姻的殿堂。
时下有人称之为是走进了婚姻的坟墓,嘻嘻。
至此,蕊全家的生活看上去似乎是走上了正轨。
只是有谁会知道,在走上了正轨的表象下,是更多需要办理的事情和需要消耗的资金。
这也是最艰难的阶段,没有多少存款的哥哥张强结婚需要钱,三姐结婚还不到一年,所用的经费开销,还没有完全清账,弟弟打工出去一次消耗一笔钱,有两次还是未来三姐夫给的。
现在哥哥张强就算是不大操大办,也还是需要花销的,再说了,离姐姐出嫁相距才一年,姐姐是家里第一个结婚的,就已经大办了,父母亲的意思是,为了节省开支,哥哥张强就不准备大办。
但家族中的长辈们却认为哥哥是男孩子,还是家里的老大,理应大办才对。
处于这种边远小县城的地方,人们的思想还有一定的局限,家族式的人情模式还有存续。
只是,蕊的心里还是嘀咕:“现在又知道我们家是家族里的一份子了,想来做我家的主了,父亲惹祸的时候没有见他们给我家做一下主,三姐被那个幺妈打的时候不见有人来做主,相反的,连自己的亲二叔都一幅幸灾乐祸的美好愿望表情”。
蕊此时想起,父亲惹祸那天,自己到一里之外的檐沟背书回来,恰逢二叔在巷口里出去时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当时,蕊因为不知道出事了,所以没有在意,现在回味过来,不是幸灾乐祸的意思是什么。
蕊碰见二叔时说的那句话是:“整嘛,各自整,现在整安逸了”。
几年后,才在别的家族人员的口里听到了二叔真实的表现:二叔在自己的亲哥哥出事后,没有为自己的亲哥哥说过一句好话。
他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太不象话了,弄他到班房里去坐两天,给个教训”。
可见他内心是多么的希望自己的亲哥哥全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不光是在边上吃瓜,还在旁边浇油。
现在,又可以说长辈的意见是不容忽视的,也不容忤逆的,得罪了家族里的几个重要的掌权人,日子注定更不好过了,无奈之下,只好大办啦。
比蕊的三姐迟了一年办酒,两次的婚宴席相距较近,故而给蕊的三姐办婚宴酒席较为隆重后,哥哥张强的结婚宴席全家人商量着,就想办得比较简单一些,本不不想大请,为的是能省下一些钱,能省点是一点咯。
现在在家族几位掌权人的建议下,哥哥张强在自己工作的城市办了结婚宴席后,回老家也就熬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