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道：“好了，赶紧滚蛋。”
没办法，钟桂义只能叮嘱再叮嘱的快步离开。
等钟桂义走了，芳婶将杨蕴福领进屋，端了碗白糖水放杨蕴福跟前，“来，先喝点水暖暖，我仔细同你说说接下来的事。”
“好。”
“我们仨的身份是我是你奶，他是你爷，从现在开始时，你要管我叫奶，管他叫爷，知道吗？”
杨蕴福点头，“好。”
芳婶又道：“等会儿我们会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我们就是来城里借钱的乡下穷亲戚。到了地方，我会让你到外面去玩，这个时候你可以装作没来过城里，对城里的东西都很好奇的模样，到处乱转。发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不要吱声，立马回来同我们说，就说你饿了，想要吃饭，知道吗？”
杨蕴福再次点头，“知道。”
这事儿听着不难。
“可是，奶，要是臭虫不发电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