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
怀王见江若晴不伸手,也顾不上自己一身脏污,忙从马车上跳下来。
亲自扶着江若晴在马车的脚凳上坐下,然后拉着她的手放上脉枕。
府医开始诊脉,付嵩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上下左右打量着江若晴。
他敢确定,这个被怀王称为王妃的女子并非付蓉儿。
付蓉儿的身份被人顶替了,那真正的付蓉儿又去了哪里?
自付蓉儿被贤嫔差人接回怀王府禁足后,他们兄妹就没再见过面。
但怀王府的事情,他的人时时都在盯着。
昨日圣旨送到怀王府后,他就收到付蓉儿不用跟去流放的消息。
既如此,她又怎会被人顶替呢?
难道是她还未对怀王死心,故意与人换了身份陪他去流放?
付嵩想到此,就有些气血上头。
他这个妹妹,遇到怀王的事,脑子大多时候就不灵光。
这事,还真是她能干出来的。
“如何?”
怀王见府医边诊脉边皱眉,就是不说话,有些心急。
而苏若晴呢,有付嵩在场,她根本就不敢吱声。
帷帽挡住脸,她还能糊弄一阵子。
可一旦出声,就会立马露馅儿。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娘娘这是有孕了,只是月份尚浅脉象还不甚真切。”
府医反复给江若晴号脉,用了足足半刻钟,才收了丝帕说出诊断结果。
“当真?”
怀王喜不自胜,时隔八年,他终于又要当父王了。
“自是当真,让王妃好好将养着,再过半月随意找个郎中也能诊出喜脉。”
府医早就认出让他号脉这人,绝不是付家的嫡小姐。
所以,他装腔作势了半晌,就是为了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