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华琼饭后带着谷桃花闯到田家。
她就怕罗婆子和田富贵为难曹氏母女俩。
果然啊......
在来的路上佟华琼遇到了赵氏,从赵氏嘴里得知春妮暂时去不了黑龙潭,黑龙潭那户人家愿意掏三十两银子,有不少人家打破头想抢童养媳的名额。
人家在挑选呢,嫌春妮年纪有点大,怕养不熟。
佟华琼得知这一消息替春妮松了一口气。
佟华琼来到田家,田家大门没有关,她隔着窗户听了听,发出冷笑,田富贵做梦呢。
她让一个家暴狂来家里干活,她是多想不开啊。
“富贵你不合适来我家干活。”
佟华琼一边说一边进了田家上房,谷桃花跟着,母女俩的架势一看就不好惹。
“大暑娘,你坐。”罗婆子擦了擦脚,站起身招呼佟华琼坐下,然后奢侈的点上了油灯。
“我家富贵会杀猪,你那猪场不是要人吗?我家富贵比他媳妇干的好。”罗婆子说道。
她家儿子再不行,也比妇道人家行吧。
佟华琼说道:“我家现在只要女人干活。”
还有这样的说法。
罗婆子不理解,男人比女人强啊,怎么佟寡妇只要女人不要男人。
难不成她守寡久了对男人就厌恶了。
罗婆子想给儿子尽力争取说道:“马上要掰玉蜀黍了,我家有五亩地,媳妇和春妮得干家里的活儿。”
佟华琼说道:“无妨,你媳妇忙你家的活儿,我去雇别家媳妇,反正村里能干活的媳妇多的是。”
罗婆子:“......”
田富贵:“......”
佟华琼才不管罗婆子和田富贵咋想,工钱是她发,人是她雇佣,要男要女,要老要少,还不是她说了算。
罗婆子不敢争了。
她怕争下去佟华琼脾气上来,连曹氏和春妮都不要了。
现在只有人求活的,没有活求人的。
若是这份工鸡飞蛋打,那自家就少了一份进项,大孙子还咋能天天吃肉。
不过......
罗婆子赔笑道:“她大脚婶,我家儿媳妇和孙女去你家干活,这工钱?”
佟华琼爽快的说道:“工钱和现在雇佣工一个价。”
罗婆子笑了,还行,不低。
“到时候这钱直接交给我就行,她们母女俩钱拿不稳。”罗婆子说道。
曹氏的脸都白了。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呢。
佟华琼说道:“不能给你。我今天来就是商量这事的,你那天把县令小公子的背给打了,我花了十两银子给他看背,这事柳县令知道了......我拦着不让他找你算账,我帮你压下了县令大人,本来想让你把我十两银子还给我咱这事就清了,可是我估摸着你十两银子掏不出。”
罗婆子倒抽一口气。
她就知道佟大脚不好惹,这是算后账来了。
她家里拢共二十两银子,可舍不得掏十两,于是说道:“我家没有十两银子可咋办?”
佟华琼说道:“好办,这十两银子就让你儿媳妇在我家干活抵债好了。”
佟寡妇真狠,一张嘴十两银子。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这还不算完,佟华琼对春旺笑眯眯的说道:“春旺,柳小公子腰间的玉佩被你摸走了,你得赔人家。”
这话一出,不仅罗婆子和田富贵吓懵了,就连曹氏也吓懵了。
春旺竟然摸走了县令小公子的玉佩。
罗婆子辩解道:“我家春旺连别人一根针都没有拿过,佟大脚你别空口白牙的污蔑。”
曹氏也跟着说道:“佟大婶,这事儿可不敢乱说。”
佟华琼只对春旺笑,说道:“污蔑不污蔑,乱说不乱说,不是我说的算。这事得问春旺,春旺那玉佩呢?”
春旺眼神飘忽不定,整个身子扭来扭去。
罗婆子和田富贵看到春旺这副样子,吓的腿软。
知道这事情属于石锤了。
春旺怎么能敢偷县令公子的玉佩啊!
“那玉佩呢?”
谷桃花不耐烦的问道,她很讨厌春旺这样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我......没有偷......”春旺小声说道。
上回因为抢春妮玉米,他被柳宴宏打了一顿,他气不过摸了柳宴宏腰间的玉佩。
忐忑了好几天,一直到柳宴宏今天一早回平川县他才松了一口气。
佟寡妇不知道怎么发现的,春旺就想抵赖。
佟华琼笑的越发慈和,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赶明儿让公差把你绑走过公堂,就像徐四那样。对了,那玉佩老贵了,你偷了人家那么贵重的东西不知道要不要蹲大狱。”
谷桃花补充道:“过堂要用刑,春旺年纪小估计不会用大刑具,但夹手指头朝指甲盖里穿针是不可避免的,估计过一次堂手指头也废了。”
佟华琼和谷桃花不介意给春旺来一出心理攻击战,也不怕给春旺留下心理阴影。
曹氏听了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急急的对春旺说道:“那玉佩哪里了?你赶紧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