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如果不是佟华琼脸上笑盈盈,他还以为佟华琼落井下石来了。
“是谭师傅告诉我你住这里,你家是哪处?”佟华琼跨进院子大门问道。
听到佟华琼提及谭师傅,何超心里微动,认真的看了佟华琼两眼。
这寡妇和春天刚见到她时完全不一样,整个人脱胎换骨了属于是。
不是容貌,佟寡妇一直都是俏寡妇那一挂的。
而是神态,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洒脱。
何超不动声色的将佟华琼引到靠近里间的屋里。
屋里关着窗户,又闷又暗。
“谁呀?”屋里传来一把虚弱的女声。
“是客人。”何超说道。
佟华琼想到谭师傅说的何超的老婆生着病,想必屋里头那把虚弱声音的主人就是何超的老婆了。
“敢问,您来我家有何事?”何超脸上再也没了过去的神采,面对佟华琼连声音都生出了小心。
难不成为了他介绍谭师傅劁猪的事来感谢他的。
倒也没必要吧。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乡下寡妇摸上他的家门干嘛。
他们现在唯一的身份就是徐枣花的仇人,这是徐枣花骂佟寡妇他听到的。
“何管家,你别忙。”
佟华琼制止了何超泡茶。
“明人不说暗话,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当我家铺子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