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听入耳,抬头看了看周围,果然有零星几个同学不时朝他看过来,当他是个热闹。
没意思,真没意思。
江生苦笑着摇摇头,拿起东西也离开了。
卵幕的烧制方法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小时候在爷爷的书房里看到过相关介绍,没记错的话,那本书后来被杜奉先带走了。
高二暑假去探亲时,他还曾经在杜奉先的工作室里,见过一只薄胎瓷屏风,当时不识卵幕,还以为是琉璃材质,夸赞精致,沈梦华给他讲解,他才知道那是卵幕。
“就算是传说,也只听过薄胎杯,像屏风这么大的物件,做成卵幕材质,那可是天下独一份,你爸爸的才华,你是想象不到的。”
打过电话之后,杜奉先很快将卵幕的烧制方法发邮件给他。
“这东西烧制起来难度极高,不是有方法就能成的,为父也是烧制了十余次才成功,你还年轻,烧不成也不要紧,重在探索。”
父亲安慰江生。
但江生哪肯退缩?
他现在除了把面具做好,给自己的清美生活交出一张完美的答卷之外,还有什么要紧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