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厌恶与敌视。
伊莱克斯看得出霍雨浩还是个孩子，他希望霍雨浩能真正认识这条道路的阻碍。
霍雨浩对于伊莱克斯的叮嘱满不在意。
霍雨浩嘴角勾起：“这是您给我的警告吗？”
“不。”伊莱克斯摇头，“这只是我作为过来人的忠告。”
“那选择权依旧在我。”
霍雨浩嘴角咧得更开了，看上去十分高兴。
事实也确实如此。
因为这说明伊莱克斯并不排斥他去研究灵魂方面的知识。
甚至会在某种程度上帮助自己研究的深入。
接下来，他只需要表明自己那早已明显的态度就行。
霍雨浩转过身。
一下秒，那无尽亡骸上的身影骤然间凝实，令整个精神之海掀起波澜。
高天上黑渊绽放出谣言的黑光，流下的黑泥让原本粗糙的亡骸更加完整，宛若真正的尸骸。
每一具尸骸的眼眶都被黑泥填满，漆黑间闪烁着颇有神彩的光泽。
傲慢，恐惧，嫉妒，愤怒……
不同的情绪在亡骸脸上浮出，各种情绪杂糅地声音最终汇聚成空灵的圣唱。
被歌颂着的霍雨浩宛若救赎的神祇，向着精神之海中的一切张开怀抱，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
“伊老，我从不畏惧世人，因为这个世界已经病了。
我承诺生命将世界拯救，也早已取得承担一切的权力，来自世界的权力。
这就是我的答案，名为霍雨浩之人的抉择，来自世界的选择！”
颂唱迎来高潮。
伊莱克斯似乎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
不，那更耀眼，也更漆黑。
伊莱克斯如实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