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五魔：“……”他们可以说脏话吗？
霍殷轻笑道：“但我可以帮你们将灭族危机往后延，一直到你们能突破封印为止。”
听到这个条件，五魔微微一顿。
直到这时，五魔才终于明白…他们从一开始就被霍殷给拿捏了！
这场谈判，他们根本不具备任何讲条件的底气。
而霍殷那边的筹码，一个个重若泰山，几乎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霍殷说的这个条件，他们能拒绝吗？他们有资格拒绝吗？
没有！
可若是他们答应，那结局显而易见…
魔族被困在封印内，因为灭族危机而不得不成为人类的矿工。
在这种情况下，矿工是职业还是奴隶，都已经不重要了。
为了活着，他们就算是给人族当狗，也得当摇尾巴摇得最欢的那个！
意识到这一点，五魔那十五个脑袋的表情，那是一个比一个精彩。
霍殷看他们这模样，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基本已经达成了。
但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能将魔族逼到狗急跳墙，最后功亏一篑。
所以霍殷不再催促，反而十分大方道：“没关系，你们也不用这么着急下决定。还是先看看你们的宝库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我们再继续往下谈吧。”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五魔：“不过我相信，最后你们一定会知道，跟我们合作才是你们最好好的选择。”
五魔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心肝儿猛然一颤，有种即将被扒皮抽筋敲骨吸髓的不详预感。
但这感觉只一闪而过。
他们不敢细想，只深吸一口气，勉强重新振作起来，并且十分乐观地给自己洗脑。
既然接下来还能谈，那他们就还有机会扳回一城，获得更多的利益！
霍殷看着他们重新打起精神，唇角的笑意也更深几分。
倒是夏安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反应，颇为无趣地撇了撇嘴。
他是真的讨厌这些浪费时间去讨价还价到环节。
明明最好的选择就摆在面前，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呢？
果然，不管是人类还是魔族，所有的高等智慧生物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夏安无法理解的东西。
夏安轻哼一声，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手中的天网球。
此时，天网球已经几近透明，同时散发着一股淡淡白色光芒。
在这漆黑的魔气笼罩的环境中，这一缕微弱的光芒显得格外耀眼。
现在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声音，不由渐渐安静下来。
大家的视线下意识汇聚过来，静静地盯着这个小小的透明球。
他们看着那道微弱的光芒。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暴戾阴暗的环境中，众魔明显能够感觉到，某些缠绕在灵魂深处的暴躁情绪，竟然在一点点缓解。
脑海中那些纷杂的思绪，也在渐渐远去。
不管是思想还是灵魂，都难得地陷入祥和的放空状态。
这时候如果要打起来的话，估计这群魔族都不想动手杀戮了。
霍殷敏锐察觉到魔族的变化，目光犀利地扫视众魔，却没能察觉到任何异常。
反倒是那个被镇压的神秘人。
随着天网一点点成型，TA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神情格外疯魔地小声呢喃：“下品法器？不，是中品法器？不对，难道是上品法器？！”
旁边五魔闻言，都不由陡然一惊：“上品法器？！”
这怎么可能？！
上品法器不是至少得用极品的天材地宝作为主材料，然后经过几十年的漫长炼制，才有可能制作出来的吗？！
可夏安手中的天网球的原材料，就是一块质量比较好的魔矿而已啊！
这种等级的材料，在蛮荒时代就是路边随便捡的一个小石头。
这种玩意儿，怎么可能炼制出上品法器？！
而且现在距离夏安开始炼制，也才不过五分钟啊！！
众魔都惊呆了，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开始摇摇欲坠。
颇有种封闭的小农经济，遭到工业文明冲击的既视感。
夏安听到他们的声音，抬眸好奇地追问道：“你们说的上品法器，是怎么划分等级的？”
众魔：“……？？”
神秘人愣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出声：“你都炼制出来了，竟然不知道什么是上品法器？！”
夏安垂眸看着即将成型的天网球：“你们知道什么是上品法器，那你们能炼出来吗？”
众魔：“……”虾仁猪心啊这是。
夏安看他们这反应，又露出个嫌弃的表情：“我还当你们多厉害呢。啧。”
他刚刚那话可不是嘲讽，而是真心实意的询问。
结果没想到。
全都是废物！
夏安现在已经没耐心听他们说废话：“好了，你们要说就说，不说就给我闭嘴。”
他这句话带上隐隐的怒意。
对面众魔浑身一个激灵，现场再度恢复一片死寂。
这时，那神秘人忽然开口道：“在蛮荒时代，有灵宝、法宝、法器之分。灵宝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