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不要!” 季芊芊在心里拼命呐喊,可是她只能张大了嘴,却是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容貌那可是女人的命! 说什么,她也不能让太子殿下毁了自己的容貌。 不过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哪怕是鱼死网破,她也要护着自己的脸。 慌乱中,季芊芊瞧到桌子上的茶壶。 被逼到绝路的她眼疾手快地举起了茶壶,只要子轩往往前迈一步,她就敢不管不顾地将茶壶砸过去! 既然他不让自己安生,自己为什么还要顾及他的性命呢? 季芊芊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子轩。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于我,好在我老天庇佑,你以为,我还会那么傻吗?” 太子殿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芊芊有点不明白。 突然之间,季芊芊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等到她反应过来这个味道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浑身无力的她手一软,手中的茶壶“砰”的一声落了地,碎裂成了无数瓣。 害怕的她不停地往后退,眼前的子轩哪里是一个六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分明就是一个恶魔! 她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这个小恶魔的。 可 是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 小子轩手里挥舞着小刀子,一步一步地向季芊芊走来。 终于,将季芊芊逼到了墙角,让她退无可退。 季芊芊的眼眶里蓄满了眼泪,楚楚可怜的眼神里写满了哀求。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小子轩心疼花花草草,哪怕是遇到了受伤的小鸟也会忍不住出手相助。 可是,面对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子,小子轩却是一点也不为所动。 “我娘说过,做人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你既然有胆子害了我一次又一次,也该想过,若是我不死,一定会回来报仇的!要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子轩在季芊芊面前站定,一字一句地保证道:“不过你放心,我刀很快的!” 这句话,小子轩说的倒是实话。 从小和娘亲学医的他,虽然因为年纪小的关系,还没给人做过手术,可以给动物植物动手术,那可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年纪小小的刀工和缝合技术,那都不在话下! 再快又如何?再准又如何? 这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小子轩越是说得认真,季芊芊越是胆战心惊。 她拼了命举起手想要反抗,按理说,自己一个大人,对付这 么一个半大的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邪门的是,自己的浑身软绵绵的,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你别白费功夫了,中了我特制的迷药,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恢复力气的!” 小子轩信心满满地说道。 没有惨绝人寰的尖叫,没有太多的挣扎,小子轩手起刀落,果然像他说的一般快! 季芊芊满脸鲜血的瘫坐在地上,一切似乎都到了尽头。 “你要我的命,而我,不过就是取回三月的脸罢了!你若是再敢为非作歹,下次就不是剥了你的皮那么简单了!” 小子轩的声音虽然很轻,却是无比的认真。 “你去哪儿了?怎么有血?哪受伤了?” 段清瑶不放心卧病在床的子轩,特意做了他爱吃的点心送过来。 可是屋子里却是空空如也,照顾太子殿下的宫女和太监甚至都没有察觉太子殿下什么时候不在屋子里的。 就在段清瑶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小子轩终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 虽然身体还没有大好,可是大仇得报的他心里那是一个舒畅啊! “娘,我没事!” 只是子轩没想到一回来居然就撞见了娘亲,这个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真的没事?这血?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清瑶捧起子轩的衣裳,仔细查看了一番那血的颜色和气味,血迹还未干,说明还是“新鲜”的! “娘,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娘亲一直教育自己身为一个男儿家,一定要善良,一定要大度,一定要兼济天下。 可是,他就是没法大度都既往不咎,一想到季芊芊推自己下水,幸灾乐祸地站在岸上冷眼看自己的模样,他就恨得牙痒痒,甚至是彻夜难眠! 这个仇,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般压在自己的心口上。 可是凭什么,就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居然还成为了贵妃? “说吧!” 生不生气段清瑶自己也不能保证,她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应该卧病在床的孩子居然神秘失踪,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身的血点子! “我去报仇了!季芊芊三番两次的加害于我,还害了三月的性命,这样一个坏人,孩儿实在是做不到既往不咎!” 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子轩从来没有想过要逃避责任。 所以,这血迹,是季芊芊的? 季芊芊这个歹人,就算是丢了性命,那也死不足惜。 就算是子轩不动 手,自己迟早也会动手的。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你不会同意的!君炎安也是!” 大人的世界,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 不是说奖罚分明吗? 可是为什么,坏事做尽的季芊芊在宫中却是过得如鱼得水。 自食恶果毁了样貌,娘亲还会出手相救。 这宫里头那么多的女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应有尽有,爹立谁为贵妃不好,偏偏要立一个最歹毒的坏女人? 与其将希望寄托于这些“不靠谱”的人身上,小子轩觉得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直接,来得干脆利落。 至于事后,爹和娘要如何处罚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小子轩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段清瑶原本还想斥责几句,终究还是忍住了。 “所以,你把季芊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