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温情脉脉,而另一边,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风景。 段清瑶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自从看完白虎拜堂结束之后,君炎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拉长了一张脸,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安王爷?” 等了许久,段清瑶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嗯!” 君炎安闷闷的哼了一个字,坐在书案前的他手中握着一卷书,认真的看着,瞧也不瞧段清瑶一眼。 “书很好看吗?” “嗯,好看!” 君炎安依旧低着头,仿佛手中的书卷是人间至宝一般,少看一眼,就是莫大的损失。 “看来王爷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本事,书竟然还会倒着看!” 原本段清瑶不想揭穿君炎安的,可是看到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模样,心中不由的就冒出一股火气。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书案前,突然从君炎安的手中抽出了书卷。 君炎安尴尬得耳根都红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把书那倒了。 确切的说,他坐在这儿半柱香的功 夫了,压根就一个字也没有看下去。 “本王就喜欢倒着看!” 事已至此,君炎安只好将错就错了。 就算是输了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场才是! 君炎安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杆,理直气壮,气场直逼云霄。 仿佛是段清瑶在无理取闹似的! “是吗?” 段清瑶瞟了君炎安一眼,承认自己拿错了,有那么难吗? “也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对医术感兴趣了?而且还是《妇科杂谈》?” 君炎安难以置信的定睛一看,看到书面上的四个字,不禁傻了眼。 自己不过就是在案上随便拿了一本书,谁能想到居然拿到了这么一本? “本王就是随便看看,多多学习,学习!” “王爷还真是涉猎广泛,这么艰涩难懂的书都觉得好看,相比起王爷来,我还真是自愧不如!” 原本还有点不愉快的段清瑶看到君炎安就像是哑巴吃黄连一般,顿时觉得格外的 有意思。 “王爷倒是和我说说,这早产,哪里好看了?” 段清瑶煞有其事的指着黄色纸张上一行行触目惊心的字迹,认真的问道。 “本王说的好看,意思是说,值得看!” 都到这个份上了,君炎安居然还在垂死挣扎。 让他亲口承认自己有心事,就这么难吗? “哦,这书上说,孕妇早产的时候,最好多走走,以助于生产,王爷觉得是走上坡路好,还是走下坡路好?” 君炎安被段清瑶给问懵了,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这书里的内容,他压根一个字都没有看,又怎么会知道这早产的孕妇是该走上坡路还是下坡路? 在皇宫里的时候,他倒是时常看到有喜的娘娘在御花园里遛弯,这御花园里土地平坦,压根就没有什么上坡路还有下坡路。 若是被绊倒了可怎么是好? 君炎安灵机一动,段清瑶原来挖个坑实在这儿等自己呢! “本王觉得,这上坡和下坡都不好,还是平地比较安全,也比较适合!” 看到君炎安信心满满的模样,段清瑶真的有一点不 忍心打击他。 “王爷看到哪家待产的产妇,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还有力气下床走路的?” 看到段清瑶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君炎安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扎扎实实的掉进了段清瑶挖的陷阱里。 君炎安终于一脸菜色,不再多说什么了。 “安王爷,若是没有话要对我说,不如早些回去歇着吧!我这儿的书,除却医书还是医书,当真就没有适合王爷看的!” 段清瑶一边说着,一边把零零散散散在书案上的书本捡了起来。 强扭的瓜不甜! 这个道理段清瑶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君炎安自己不愿意说,就算是自己拿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说一个字的。 与其这么为难他,也为难自己,倒不如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眼不见心不烦。 段清瑶的逐客令君炎安就像是听不明白似的,老僧坐定一般一动不动。 他可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对段清瑶说,这还没说呢,怎么可能离开。 “嗯?” 段清 瑶询问的目光望向君炎安,如今书也没了,他还想赖在这里坐什么? 打坐吗? “本王有话要对你说!” 君炎安涨红了脸,鼓足了勇气,终于决定要说了。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开口,段清瑶永远不会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是不说,他自己也会憋死的! “说吧!洗耳恭听!” 为了表示自己的认真和慎重,段清瑶在君炎安面前端端正正的坐下,已经做好了“开会”的准备。 尤其看到君炎安凝重的脸色,感觉像是要说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本王心里不痛快!” 这还用说吗?不痛快三个字明明白白的都写在他的脸上了! “为什么不痛快?” “因为,因为——” 这话,还真难说出口。 “因为白虎!” “白虎?” 段清瑶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她自然是知道君炎安和白虎情同手足,但是也不至于白虎成亲他就不高兴吧? 难道,君炎安对白虎还别有所想?就像传说中的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