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君炎安一手轻而易举的抓着段清瑶的两只手,轻飘飘的问道。 明明不是自己的对手,还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越战越勇,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夸她有韧性,还是损她不知好歹? 她难道没看出来,自己就算是一个手指头和她比试,她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吗? 一身狼狈的段清瑶瞪着兔子一般红红的眼睛,不服气的望着君炎安。 吃了她豆腐,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会轻易认输的! “不服!” “那好,再来!” 君炎安松手放开了她,他就是喜欢看她不服输的样子。 气急败坏的段清瑶眼尖的看到君炎安悬挂在墙壁上的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下了宝剑。 “你想谋杀亲夫?” 君炎安眼睛眯了眯,眼底寒光四射。 如果说之前他陪着她闹着玩,可是此刻看到她恨不得杀掉自己的决心,顿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亲夫,你还不配!” 没有得到她的心,就像称之为她段清瑶的夫君,想都别 想! 能配得上她段清瑶的人,似乎还没有出生。 可是,君炎安哪里知道她心里在琢磨什么。 他只知道,段清瑶的心里,压根就没有她的位置,哪怕是一丝一毫,似乎也没有。 “本王不配,那谁配?” 只要她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就敢除之而后快! 目露凶光的君炎安伸出右手捏紧了段清瑶尖尖的下巴,迫使她望向自己。 他看到她眼底的倔强,厌恶,恐惧,还有一往无前的视死如归,唯独没有看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君炎安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可是这样的挫败感却像是泰山压顶一般压在他的心口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丝一毫位置? “段清瑶,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说一遍!” 说就说,谁怕谁? “好,听清楚了,我是说,你不配当我的夫君!哪怕我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那也看不上你!” 他让她难堪,想让她折服,除非她愿意,否则都只是徒劳。 她 只会想方设法的让他更难堪! “放肆!” 君炎安一手捏着段清瑶的下巴,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 段清瑶看到他眼底的杀气,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了! 如果这一巴掌能赶紧把眼前这一场闹剧结束,那就打吧! 段清瑶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可是等了一会,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她纳闷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是看到君炎安像是雕塑一般,高高举着手掌一动不动。 “打啊!怎么不打了?” 与其心惊胆战的担心,倒不如求一个痛快! “打你,只会脏了本王的手!” 君炎安在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宁死不屈的女人,让他该如何是好? “过来!把汤喝了!” 啊? 段清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两个人还打得如火如荼,下一刻,怎么就突然变了样?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 “喝了!” 直到君炎安把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端到自己的面前,段清瑶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有听错。 段清瑶紧紧抿着嘴,却是不为所动。 这才大打出手,突然之间就把鸡汤端到她面前。 谁知道这鸡汤是不是毒鸡汤? 君炎安只瞧了段清瑶一眼,便猜透了她的心思,冷冰冰的说道:“本王若是想要你的命,有一百种更简单更快捷的方法,何须搭上一只老母鸡!” 段清瑶脑袋一转,似乎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可是,自尊心告诉她,绝对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 人活一口气,她更不能为了一口鸡汤就乖乖听话,如果这样,自己就成什么了? “有的人就是令人匪夷所思,说不定,你就是愿意多此一举,好栽赃嫁祸呢?” 病从口入,身为医者的段清瑶对入口之物更是格外的小心。 而且,这个时候君炎安让自己喝鸡汤,居心何在? 君炎安不想废话,他知道,自己就算费尽口舌,说上一百遍,这鸡汤没有问题,她也不会相信! 与其白费口舌,不如用行动证明。 他默不作声的将鸡汤端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 段清瑶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他喉结一动,面不改色的将鸡汤咽下。 “这下 ,放心了吗?” 可是就算是这鸡汤没有问题,她为什么要喝?还有,君炎安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非得要让她喝鸡汤? 段清瑶只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不喝!” “本王命令你,必须喝!” 身为一个王爷,难道连这点权威也没有了? 段清瑶越是不听话,君炎安就越是想要征服她。 更何况,这一碗鸡汤,原本就是他吩咐厨房,特意为她熬的啊! “你有病啊!我不喝!” 喝不喝鸡汤这不是她的自由吗?怎么君炎安连这个都管? 段清瑶用力挣扎,硬是把送到嘴边的汤洒开了一地! “你不喝,本王喂你喝!” 还没等段清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君炎安低下头喝了一大口的鸡汤,就突然吻了上来! “君炎安,你疯——咳咳——你疯了吗?” 君炎安点着头说道:“是,本王就是疯了,只要有人忤逆本王的命令,本王就疯了!所以,现在最后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把鸡汤喝下,二,本王亲自喂你喝!” 她还能有第三个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