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瑶蹬鼻子上脸,尤其是看到朱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是心里痛快! 虽然说傻子王爷她也看不上,但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被别人惦记着,心里就是不舒坦! 别人让她不舒坦,礼尚往来,她怎么可能不加倍的还回去呢? “王爷?你不心疼我,难道你也不心疼你的儿子吗?” 儿子? 这两个字听起来倒是新鲜! 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做什么那都是心甘情愿的。 放长线钓大鱼,他倒是要看看,等到大夫来的时候,她去哪里找一个亲生儿子送给他! “吹,当然要吹,不能渴了本王的儿子!” 君炎安两手捧起茶杯,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认真的呼了好几口气。 朱雀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珠子,能将安王爷当下人一般如此呼来喝去的,段清瑶绝对是第一人! “安王爷,你是个王爷,怎么能做这样的粗活!要是烫着自己了怎么办?这些事情,交给属下来就好!” 朱雀正要伸手去接那杯子,杯子却是被段清瑶抢先一步拿走了。 “我听老人说啊,这有喜的前三个月,最是要小心。尤其这入口的东西!要是吃到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 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王爷,我只放心你!” “你!” 这不是指桑骂槐吗?居然敢说她居心不良。 她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那也不会谋害王爷的子嗣啊! 前提是,那是王爷的子嗣! 至于来路不明的野种,她朱雀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奴才给安王爷,安王妃请安!” 就在这个时候,御医背着沉甸甸的药箱子走了进来。 “华御医,来得正好!快,快给安王妃看看!” 君炎安心情复杂的站在段清瑶的身侧。 他倒是要亲眼看看,这场戏她怎么唱下去! 华御医搬了把椅子坐在段清瑶跟前,不慌不忙的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一个干净的手枕,示意段清瑶将手放在手枕上,又用一条帕子盖在了段清瑶的手腕上,这才轻轻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上段清瑶的脉搏! 别说是君炎安紧张,就连朱雀也紧张的往前迈出了一步,她手心里全是汗,生怕王爷就这么被套牢了! “华御医,如何?” 华御医认真的诊了一会脉,眉头却是锁得紧紧的,似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华御医,你倒是说话啊!” 段清瑶不慌不忙,反倒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侧的朱雀记得满头大汗,这比她执行任何危险的任务都要心惊胆战。 “脉象跳动有力,往来流利,如滚珠玉盘,喜脉!恭喜安王爷,贺喜安王爷!” 华御医双手打躬作揖给君炎安贺喜! “怎么可能?华御医,你是不是弄错了,她怎么可能有喜呢?我家王爷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家的王爷,明面上就是个傻子,怎么可能知道男女之事呢? 华太医当然听出了朱雀的弦外之音,可是傻子归傻子,就算是王爷再傻,也抹不去他是一个男人的事实啊! 再说了,闺房的事情,外人又岂能清楚? “朱姑娘,奴才刚刚认真的替安王妃诊断过了,确实是喜脉,错不了!” 君炎安僵在原地,虽然他并没有把段清瑶当成自己真正的娘子,可是段清瑶这会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那却是货真价实的! “王爷,你当爹了!你不高兴吗?” 君炎安怔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 “高兴,当然高兴,这样就有小朋友和本王一起玩了!” 段清瑶哭笑不得,果然是个傻王爷,居然指望着和自己的儿子一块玩。 当然,那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那起码得等孩 子长大以后吧?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把段清瑶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她怎么就想着自己和君炎安会有孩子呢? 怎么可能? 她迟早是要离开安王府的! 如今自己的肚子里什么也没有,又怎么可能会给王爷生下一儿半女呢? 她之所以故意撒谎,一是为了逃避家法处置,二是为了灭灭这朱姑娘的嚣张! 别以为是傻王爷的贴身护卫,爬上了傻王爷的床,就能骑到她的头上! 只要她一日在安王府,一日当安王妃,就不可能让任何人在她面前撒野! 段清瑶挑衅的看着朱雀,仿佛是在说:“招惹我,你还嫩得很呢?” 朱雀明知道段清瑶这是在故意和她作对,灭她威风,纵使是气得要爆炸了,也说不出话来! 毕竟,人家有喜,那是不争的事实。 “安王妃体质虚弱,奴才也是把了好久的脉,这才确定王妃这是有喜了!为了稳妥,奴才给王妃开几副安胎药,早晚各服一贴,等坐稳了胎,便可断药!” 君炎安紧张得点头如同捣蒜,“开!开! 开!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君炎安的模样,就像每一个初为人父的模样。 “最重要的就是保 持心情愉快,好吃好睡!安王爷莫要太紧张。” 他能不紧张吗? 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戴绿帽,他得戴稳了! “太医说的是,那本王,还需要特别注意点什么吗?” “王爷只需要好好照顾安王妃就好,不要让王妃磕着碰着,让她保持心情愉快便好!” 段清瑶伸了一个懒腰,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这一大早刚醒来,怎么就困了呢?” 华太医却是见怪不怪,“安王妃请宽心,这害喜之人,症状之一便是嗜睡。” “华太医这么说,本王妃就放心了!来人,把床收拾干净,本王妃要在这里歇息!” “这怎么行?这可是王爷的屋子!” 纵使段清瑶允许住进了王爷的院子,也只是住在偏殿。 可是如今,她竟然想住进王爷的屋子! 王爷的屋子藏着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