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很是同情,“池总的仇家可真多,瞧瞧,手都被伤成这样了,池总的这群保镖,真该换了。”
洛怀州三分真诚,七分讥笑。
贺词听了,攥紧了拳头,真想揍歪他这张伪善的脸!
池妄啧了一声,“跟你这娘娘腔说话,真费劲。”
看了贺词一眼,“去把人带过来。”
贺词转身出去了,随即,保镖拖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进来,在洛家客厅的地板上拽出一道血痕,扔在洛老爷子面前。
一股血腥恶臭味扑鼻,管家和佣人都嫌恶的捂住口鼻。
老爷子紧紧皱起了眉,“池妄,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妄交叠着长腿,神色讥讽,“您孙儿喜欢做慈善,收留疯子,教唆这疯子拿这把刀来捅我。”
老爷子厉声询问,“怀州,你怎么解释?”
洛怀州脸色僵硬了一瞬间,很快轻松笑起来,“他只是我画廊的一个清洁工,两个月前就辞职了,池总凭这个,就断定是我教唆他?”
池妄冷笑一声,“真是死到临头,还要喘口气。”
他从怀里掏出录音笔,播放扔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