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这样的话上次听到还是和林峰刚处朋友的时候,那会儿,林峰和我见过面后便对我有好感,本来都各自回家了的,但他一路追着我回到了娘家。
死皮赖脸地要贴着我。
那会儿还没说拿彩礼结婚一事儿,我觉得事情就该按照正常的经过去走。
大家见面、对眼、商讨、订婚结婚。这才有后面的结婚生子一步。
为了稳住他,我破例让他亲了一下。亲一下总比一直缠着我被人家看见来得好。等彩礼到了,谈好了,大家再该干啥干啥。
总不能乱了市场不是?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对我说:“我回去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应。但没过多久他自己破了局:“没事,我想你就好了。”
只是后来我再也没听到过那样的话语。
就连他出去打工也从未说过。该是觉得终于挣脱牢笼,没有我在左右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王伟这话我听得有点儿心动,却也只是转瞬即逝。因为我潜意识里就觉得这话只是调剂品,只是他现在想要得到我而说的一句好听的话而已。
我也不需要这样的“想”能维持多久。
“你会想我吗?”王伟不知是看破了我的心还是怎么,说好让我走,却临时起意想让我答。
“看你表现~~”
我快速应完后趁外面没有人忙捡起地上的剪刀和竹篮回家。
“你终于来了!拿菜需要这么久吗?你去哪里搞的?山坡上也早该回来了吧!快快快,你儿子哭了!!!”
刘琴立马把孩子往我怀里塞。我看了一眼桌上的奶瓶,其实已经喝过奶了,但孩子喝完奶认人。他要我抱。
我把东西放在地上接过孩子。
“就这几棵菜你去了这么久?你和谁一起的?”刘琴又问。
“姨妈,你好奇呀?”我框着儿子,他还没完全静下来,还在一声一声地哼着,我轻拍着他后背让他靠在我肩膀上。
有些心疼。
这孩子一哭就是卯足了劲儿哭,现在满脸、满眼都是发红的。我确实应该早点回来的。
我有些自责。
“我我好什么奇?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呀,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在你家里端茶还是拿米来?你凭什么问我?”
“你!怎么?你心虚啊?心虚不敢说?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心虚的事儿才这么拐弯抹角的吧?”
“是呀,我心虚,怎么?你想了解清楚呀?”
“你敢说吗?”
“呵,我说你信吗?不过,我可以给你想个法子,要不,你现在挨家挨户地去问,问问我刚刚的行踪。或者,把警察叫来,让他们帮你一起查一查。”
“你!你疯了吧你!!!”
“疯的是我吗?你最好让他们来,来了我顺道好说一说你在这里挑拨离间影响人家婆媳关系、夫妻关系,从而影响社会和谐的事儿。
去吗?我帮你拨好。来,我给你打110。”
“疯子!!!姐,你看看你这个好媳妇,好,好啊,都欺负我是吧?姐,对不住了,以后我都不敢过来了。你自己好好照顾你自己吧!”
刘琴说完就马不停蹄地走出去,到了大门口。迎上来好几个听墙角看好戏的妇女,被她骂了:“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自己家一堆烂事都摆平了吗?有什么好看的?!”
那几个人全都说了一句“神经”后还在继续扒着门看我院里。
我没看她们,但我知道她们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我也懒得理,抱着孩子回到屋里用背带背在背上进厨房开始做饭。
应对外人的质疑或是谣言,最好的办法从来不是解释。做了没什么好解释的,没做,人家想扣屎盆子,解释了也没用。
自己知道就好了。
至于别人只需要无视。有必要的,就走她走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我倒是感谢刚刚那一出好让刘琴以后都不来家里了。
“云烟,你们怎么好端端地吵起来了?你姨妈过来帮个忙,和我说说话,给你带带孩子,你就这么把人得罪了。
你这是看我这个老妈子不舒服吗?”
“被你说对了。”婆婆难免一顿牢骚,都是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她既然这么说,那我干脆成全她。
“你”她颤抖着一只手指向我,整个人根本缓不过来我的变化,断断续续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你真变心了?”
“对!”我把一碗饭放在她面前,里面已经夹好了菜:“我现在对这个家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刘琴只是过来一两个小时,你就觉得人家帮了你好大的事。
既然我平日里做的这些事情没有意义,对你来说不值一提,甚至还能成为你们咬我的底气,那我请问我有什么必要和义务照顾你?
我有什么理由做到被你们欺负了心里还舒服?
如果你觉得我对你不好,那以后你就让刘琴过来照顾你。或者,让你儿子给你找个保姆,让她照顾你。我办不到被人使坏泼脏水还要对人尽责尽孝。
好自为之。对了,你吃完了叫你的好姐妹来帮你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