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正因为要操心的东西太多,才没时间专研外科手术。
也才有了自己超越的机会。
现在他的追求可是很高的,要当张仲景、孙思邈一般的医家圣人。
既能治病救人,又可以功成名就,想一想他都觉得兴奋。
对陈景恪那更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要不是陈景恪收自己为徒,传授如此高深的医术,恐怕自己还在蹉跎人生。
在外人眼里,依然是好奇技淫巧的亲王,在父母眼里是愚蠢不堪造就之人。
可以说,是陈景恪改变了他,成就了他。
感受到来自弟子的尊敬,陈景恪心中非常的开心。
对这个徒弟他也是一万个满意。
有天分,有耐心,有善心,还热爱医学,简直就是为医学而生。
相信他能将华夏医学推向一个全新高度,完成自己无法完成的梦想。
船队逆流而上,在开封地界朱橚带领他的团队下船,北上前往太原。
陈景恪继续逆流而上,在潼关进入渭水前往关中。
只是渭水河道实在太崎岖难行,差点没把陈景恪的胃汁给颠出来。
果然,不亲自体会一番,就不知道古人为何会做出很多奇怪的操作。
之前他一直很疑惑,明明有渭水连通黄河,隋唐时期为啥还要开挖广通渠?
两条水道靠的很近,功能重复,不是浪费人力物力吗?
现在终于知道了。
这要是靠渭水搞漕运,关中几百万人早就饿死了。
只可惜广通渠是人造的河流水势平缓,这也意味着容易淤积,需要定期维护。
隋唐广通渠早就被淤平了。
现在进出关中,要么就走陆路,要么就走渭水。
严重阻碍了陕西和外界的沟通,制约了关中的发展。
所以,必须找机会重新将广通渠给挖通。
到时候长安就算无法恢复汉唐盛况,也必然会迎来又一春。
一路到达长安,陈景恪终于见到了朱标。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实在太憔悴了,整个人也瘦了好几圈。
见到他,朱标倒是很高兴:
“景恪,我这身体太不争气了,还要劳烦你跑一趟。”
陈景恪叹道:“这都是臣该做的,倒是殿下的状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印象里,您不应该是这种不顾后果之人啊。”
朱标看了一眼旁边的万民伞,叹道:
“我心里有愧啊。”
陈景恪说道:“那就更应该保重身体,将国家治理好,不要再让旧事重演。”
“作为储君,我相信您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朱标点点头,说道:“道理谁都懂,可又有几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
陈景恪大致明白了朱标的状态,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哪,还试图调整。
但已经陷入了情绪,无法自己挣脱。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了。
可惜陈景恪只是泛泛的学过心理学,并没有深入研究。
能察觉到朱标的状态,却不知道该怎么治疗。
不过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还有一个釜底抽薪之法:
“殿下是时候离开陕西了,在这里您很难走出自己的情绪。”
“离开这里,去外面走一走,很快您就能恢复正常。”
朱标点点头,又摇头道:“我知道,但眼下还不能走。”
“只有亲自将二弟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好,我才能安心。”
“而且在这里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
陈景恪知道他说的是迁都之事,不过这里人多不方便详谈,就说道:
“所以陛下就派了许多人过来辅佐您,接下来您将工作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至于您说的另外一件事情,在来之前陛下也和我说过。”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能看得出来,他改变主意了。”
朱标并不意外这一点,以陈景恪在朱元璋心目中的地位,要是不知道迁都之事才奇怪。
他只是有些惊讶,陈景恪竟然如此轻易,就说服了自己父亲。
他可是很清楚,老朱是多喜欢长安。
事实上他自己也很喜欢这里。
但初步考察的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这里已经不适合继续当国都了。
接下来他准备做更细致的调查,收集更多的数据,以便于说服自己的父亲。
没想到陈景恪竟然足不出户,只用嘴皮子就说服了老朱。
他心中可是非常好奇,陈景恪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不过他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谈此事的时候,就暂时收起了这个念头。
接下来,陈景恪为朱标做了一次彻底的检查。
又将吴愿找来,询问了之前的情况,以及各种症状。
最终确定,朱标确实得了高血压,且正处在爆发期。
“殿下,风眩症我不多说,您应该也知道是什么病。”
“接下来不论您心里是如何想的,都必须按照我说的来做。”
“否则我就写信给陛下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