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谁也看不清,也不指望看清,就像夫子庙里的孔圣人,长什么模样早己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种象征。
酒席很热闹,可也有冷清的地方,那就是大厅中央。
武晋山尴尬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荣师傅和王老板丧门星一样站在过道两边,一个把手放在背后,一个把手缩在袖子里。
武晋山知道逃不掉。陷空法师走了以后,他所有的自信都崩塌粉碎了。
现在唯一还能支撑他站着的,就是他姓武,他们武家曾经出过一个问鼎天下的女强人,如今也出了一个女强人,虽然没有问鼎天下,但就“强”字而言,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另外,得益于当年那位女皇的布局,武家有佛门做后盾。陷空走了,但佛门不止陷空一个和尚,还有很多高僧。
武晋山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这种尴尬和难堪比死还难受,但他又下不了决心赴死。
他就这样站着,首到酒席结束,京城名流们各自散去,离开前每个人都看他一眼,就好像看一个即将行刑的犯人。
武晋山渡过了此生最煎熬的时光,这几个小时比他己经过去的大半辈子还要长上许多。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武晋山以为林曼卿终于要来审问他了,他也己经准备好了说辞。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林曼卿居然……走了!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根本不存在他这样一个人。
武晋山傻了。
难道在这个女人眼里,他以及武家,就这么无足轻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