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果然是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那大夫久久之后才回过神,秦月夕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豁然开朗,也终于明白了那所谓的伤风败俗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月夕见他开窍了,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现在这个方法最大的缺陷就是男女之防,所以我也只是在米太夫人身上才能使用,女子之间又有何伤风败俗之说?” 她说到这儿,已经是彻底把大夫给说服了,至于因为大夫的一番话而对秦月夕有所指质疑的霏雪更是早早就打消了疑虑。 秦月夕见二人都是一副恍然的神情,这才追问了一句:“现在我可以继续做我想要做的事了吗?你们已经让我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了。” 霏雪忽地“噗通”一声跪在秦月夕脚边,满面愧色地说:“顾少夫人,求您就救治我家老夫人吧,是我不够信任您的医术医德才耽误了时间,只要老夫人能被治好,霏雪就是做牛做马任您随意处置都可以。” 秦月夕能从霏雪的声音和眼神里判断出她是极认真的,没有一丝犹豫迟疑,她是真地可以为了米太夫人做出任何牺牲都毫不 犹豫。 “好,那就听我吩咐,帮助我完成接下来的事。” 秦月夕要做的,不过就是给米太夫人稍稍地放一点儿血出来,然后再给她打几针补血的营养剂,其实她失去的那点儿血液,很快就会被灵泉水给补充回来,不过这个掩饰的过程还是必须要有的。 青雅进来帮二人做了简单的消毒,随后二人都做为助手站在了秦月夕的身后。 “好了,在我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先仔细消毒再交给我,知道了吗?” 她对二人又仔细地询问了一次,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再次开启了她的另一次“神棍表演”。 这回她是效仿了简易的手术操作,就像是摘除脂肪瘤那种的再简单不过的小手术,但也足够让她的两个助手都看得咋舌不已了。 在结束了这个小手术之后,秦月夕给米太夫人打了一针,药液自然是被稀释到最低剂量的灵泉水,毕竟在没有研究出能够直接注射到人体中的药液之前,她都不可能把任何人当做试验品。 米太夫人依旧昏沉沉地睡着,只是这回她的脸色却明显好看了许多,连呼吸都变得更加平稳而有规 律了。 秦月夕这才重新取了一块酒精棉,一边擦手一边说:“好了,这回让米太夫人好好睡一觉吧,快则两个时辰,慢则一晚,她一定会再度醒来,而这回醒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她故意把米太夫人醒来的时间范围说得长了些,事实上以她的估计,不过就两个时辰左右米太夫人就能清醒过来了。 “顾少夫人,您又再一次救了我家太夫人,这份大恩大德全米家都会铭记于心的,我霏雪也是,请您接受我一拜!” 霏雪激动之下,就要跪下给秦月夕磕头。 “可别,我可受不起别人这种大礼。” 秦月夕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给自己行礼,不过这霏雪倒是个忠心的,比那个把米太夫人气到吐血的亲孙女米晚晴强太多了。 为了不给人留什么话柄,秦月夕又请外面的大夫复诊了一下,确认了米太夫人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后,霏雪才着人去通禀大老爷米赋。 很快米赋就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秦月夕和大夫及霏雪都站在院子里,便对秦月夕拱手道:“辛苦顾少夫人了,听说家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秦月夕点头道 :“没错,米太夫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依旧需要静养,可不要再随便让什么人什么事刺激到她老人家才是,否则情况一再反复,就是医仙圣手也无计可施。” 她说话总算还顾全了米家的颜面,没有直接提到米晚晴的名字,但在场之人谁都很清楚她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顾少夫人说得是,家母年迈体衰,原本就应该好生静养的。” 他忽然转头对霏雪说:“传我的话,这段时间太夫人身体有恙,就免了孙小姐的早晚请安吧,让她在佛堂抄抄经文,也算为祖母祈福尽一份孝心了。” 他这句话就相当于禁了米晚晴的足,少了她的聒噪之后米太夫人才能更快地 恢复健康。 “好了,既然此间事了,那我也应该告辞了。” 秦月夕对米赋提出了告辞,不出所料地遭到了他强烈地挽留。 “顾少夫人,您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呢,算上这次您已经救了家母两次,这样的恩情就是倾米家之力也报不完,若是让其他知道了我连一顿丰盛的宴席都没有为您准备,那我米赋可就没脸继续在米家立足了。” 他的计划还没能 实施,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秦月夕就这么跑了,米赋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把秦月夕留下来才好。 只不过他的算盘却注定是要落空了。 “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什么报恩啊吃饭之类的都大可不必。而且我家中诸事繁多,在蔚城盘桓到今日还不离开已经是极限了,既然米太夫人已无大碍,那我也该今早动身回家了。” 秦月夕一口拒绝了米赋的邀请,毕竟那“鸿门宴”若是能不吃的话,还是不吃比较好。 若是她时间充裕的话,留下来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她偏偏最缺的就是时间。 “可是这不是我米家的待客之道啊,顾少夫人莫非连一餐的面子也不肯给吗?再说家母的伤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好,顾少夫人给她老人家用的那个药,不知……能否多留些下来预防万一啊?” 米赋依旧不肯死心,他还没有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