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蒲团上,一直念念叨叨,久久没有起身。
另一边,景安侯府的柳姨娘在知道秦月朦出事的消息后,也是一直在自己院子里坐立难安。
眼看着已经到了后半夜,也不见有什么好的消息传来。
柳姨娘彻底是坐不住了,拉着身边的贴身女使,就直奔侯爷的院子,推开挡在自己面前,正要询问的小厮,径直推开房门,进了秦信泽的屋子。
“柳儿,你怎么了?”
一看到是柳姨娘闯了进来,站在屋内正厅中央的秦信泽先是一愣,然后就明白了过来,温声询问:“你也是为着月朦这孩子,睡不着觉的吧?”
问话的同时,穿着白色中衣的秦信泽已经朝着站在堂屋中央的柳姨娘走了过去。
岂料,才刚走出两步,柳姨娘就已经主动朝他扑了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近似哀求地道:
“侯爷,月朦是我唯一的骨肉,也是咱们顾家为数不多的孩子,虽说只是个不成气候的女儿,不能读书科举,不能和儿子一样,出去能挣个功名回来,但也是咱们侯府的姑娘啊,如今正逢危难关头,还请侯爷允许我带着几个小厮婆子外出,去东宫看望月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