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阻拦,还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接连几天他都在琢磨着镜头语言该如何呈现,以至于“不顾正业”地将拍摄任务交给了副导,一大早地辗转在几大场地蹲点拍摄。
从晨起的雾霭,到嗷嗷叫的杀猪现场,最后是柴火烧制的铁锅菜,全都用镜头记录了下来,完美地呈现在“千家宴”的单片里,在节目官微上循环播放。
然后广大吃货网友炸了,纷纷被引流到了苍浪村。
柴扉啃着西瓜问他,“你不是财阀五人组的死对头吗,这次怎么还帮上忙来了?”
“很久没拍纪录片了,手痒。”
陈导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当然也有一点炫技的成分。”
柴扉抛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将西瓜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吃饱喝足后,犯起困来,“你这里有没有午睡的地方,借张床,我困了。”
陈导给她指路道:“最后一间板房里放着张折叠床,你关上门,去那里睡就行了。”
“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谁不知道你是关系户。”
柴扉执拗地问起,“什么关系?”
陈导一时间百口莫辩了起来,他久久地回不上话,只听后面传了一记闷重的摔门声,周遭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