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赵福生的父亲和母亲已经七旬了,家里的房子还没有翻新。大哥赵福海找到赵福生,一起谈论这件事情。大哥赵福海近些年弄的也不怎么好,全凭他娘子开着三家店铺维持家里的开支,而他自己也在想方设法的谋出路。赵福海心里清楚老二在外面说他种种不是,可是现在兜里没有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的棱角被磨平了不少,心态也放平和了不少。再加上,老二没有当他的面说,火也无从发起。
在老大家里,赵福海和他娘子、赵福生及他娘子还有赵福娟和她的官人一起商量和讨论这件事,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父母也这把年纪了。房子这件事早就在说了,不过赵福生看到赵福海近几年没有搞好,自己虽然在外面说他的种种不是,但是在他面前他依旧是大哥,赵福生也不好开口提房子翻新的事情,让大哥觉得他冲在前面。
“房子这件事,我这边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大哥这边。”赵福生后面的话也没有再说出口。
赵福海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这边钱有些紧,也不怕你们笑话,钱暂时不能全部拿出,因为我又搞了一个新的门路,所以暂时没有多余的钱。”
赵福娟有和赵福海说过借一些钱给他,但是赵福海婉言拒绝了,因为赵福海清楚的明白自家妹妹也没有多余的闲钱,还有她的家要盘存。
赵福海的话让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接着询问赵福生的娘子,希望她能够借一些钱给自己回家翻新老房子。
“大哥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本就是血浓于水,这钱你不说我们肯定也会借的。”赵福生的娘子说道。
“是的,大哥,我们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们也都谅解,钱我也借你,到时候有钱再还也行。”赵福生接着自家娘子的话说下去。
赵福海苦笑了一声,转头询问赵福生娘子,“我可无息钱还你。”
赵福生娘子先是迟疑了一下,“这息钱我们怎么可能收,大哥现在需要帮助,我们也尽一点绵薄之力。”
“大哥,不用有所顾虑。”赵福生看到自己娘子说完,自己也开口说道。
“真是感谢你们两口子了,在大哥落魄的时候还想着大哥。”赵福海说道。
“那该择一吉日修新室,再觅一堪舆,看风水。”赵福娟的官人说道,而所说的这件事也值得考虑。
“我早就听说老家的余大师,很懂这方面。”赵福生迫不及待的说道。
“行吧。”赵福海同意的说道。
在修新室的这段时间里,老大赵福海,老二赵福生还有赵福娟的官人一同回老家,赵福娟的官人比较懂翻新的事,便喊去帮忙。
余大师算好了吉日,其他的事情也都商量好了,可以准备开始动工了。
在动工的过程中,即将回去的前一天晚上,赵福生忙碌的赶往自己的岳母家,说是岳母喊去吃饭。不过,一整天都没有仆人传信来。
来到岳母家,余大师正坐在里面喝茶。
“余大师,你可算来了。”赵福生与余大师的交情也是足够的。
“哪里哪里,不知赵员外喊我来所为何事?”余大师问道。
“哈哈哈,余大师。”赵福生坐下,示意其他的仆人都退下。
“余大师,本次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不放心这件事交由下人去做。”赵福生说道,“风水之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你害怕你大哥动手脚?”余大师喝了一口茶,口感上朗。
“如今我正如日中天,怕被断了财路。”赵福生说道。
“你想怎么做?”余大师看了一眼赵福生。
“我想风水对我更利一些,何如?”赵福生将一个厚实的钱袋递给余大师,余大师掂了掂,里面有不少的银钱,“薄礼,还请余大师笑纳,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余大师笑着说道,“赵员外有这个想法,何不如将正大门往左稍移半步。”
“哦,为何?”赵福生不解地问道。
“破了你大哥的风水,再从其内屋后面开一道后门,断其财路。”余大师阴险的说道。
“不愧是余大师,高实在是高。”赵福生忍不住夸赞。
后面正是得到余大师的阴招,赵福生在翻新房子的时候,屡次提出要将正大门往左稍挪半步,说这样对二人更加的有利,汇聚天地灵气。还暗中使计,唆使自己的父亲,让他说服大哥开后门。
赵福德又请来了一位年过八旬的地仙,来看翻新房子的地,明确指出正大门切不可往左挪半步,否则对大哥不利,更不可以开后门,会断财路。
这时,老大赵福海、老三赵福娟的官人还有赵福德才明白,老二肚子里装了一堆的坏水。
老二赵福生说这个地仙年纪已高,极有可能老糊涂了,他的话不可信,应该听余大师的。老大赵福德提议正大门往右挪半步,往老二后面开门,却立马被老二否决掉,搬出余大师说只能往左挪半步。老大赵福海就奇了个怪了,那地仙还说不能往左挪半步。双方因为这个事情起了不小的争执,不过赵福海是大哥,赵福生也不敢过多说。但是,时不时赵福生就会将这事书信写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