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多宾客也想主动传播这个亮点。
这不,现场现在的气氛,蒋弗延刚出来的前几秒,宾客们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愣愣的还很安静,等反应过来后,轰然的笑声在露天的婚礼现场也隐约形成了一种在封闭的室内才会出现的回声的效果。
更别说还有原本事不关已的宾客纷纷拿出手机拍下眼前的画面。
蒋弗延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时此刻面对众人真实的反应,他的脸面也还是有点挂不住的。
眼尾余光更是扫见了蒋熠和宁泽锡两个损友也在偷拍他。
因为蒋弗延现在还有一些不方便,所以穿婚纱这事儿,蒋弗延不得不找宁泽锡帮忙,不过宁泽锡之前只知道蒋弗延这边有一件大码婚纱,不清楚蒋弗延拿来干什么,直到蒋弗延要换的时候,宁泽锡才了然了真相。
迫于蒋弗延的淫威,当着蒋弗延的面,宁泽锡一忍再忍,没有表露什么。等蒋弗延被沈幼恩的绸带拉出去之后,宁泽锡就绷不住了,第一时间找去了蒋熠的身边,和蒋熠一起观看蒋弗延的“高光时刻”。
蒋弗延心里想着回头再收拾那两只损友,也屏蔽了外界其他人的反应,只在自已的视线里留下了沈幼恩。
其实看着沈幼恩现在终于笑了,蒋弗延还是不介意穿这件婚纱的。
沈幼恩哪里认不出来,这件婚纱就是她为蒋弗延准备的婚纱。绑架案发生的时候,距离原定的结婚日期没两天了,所以那个时候很多东西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其中就包括给蒋弗延的这件婚纱。
蒋弗延也是在上邮轮前让宁泽锡去帮他拿来的。虽然事出有因,他换一件也不是不可以,但既然他决定要穿女装给沈幼恩赔礼道歉,自然也要尽量地完美一点,也让这场被推迟了他和沈幼恩的婚礼,尽量按照他原本想象中的模样进行。
要知道,他的脚上现在甚至穿了一双大码的女鞋,而且带根的,不过是低跟的。跟再高点就脱离了他的承受范围。
只是蒋弗延走到沈幼恩面前的时候,沈幼恩还是不太满意的:“那个时候不是说了,要我亲自给你化妆,给你涂口红、涂指甲油?”
可是面前的蒋弗延除了穿婚纱,脸上没有搭配相应的妆容。
蒋弗延低声跟她求饶:“等下婚礼结束了我们俩关起门来你怎样都行。”
沈幼恩哼哼:“你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
蒋弗延轻叹:“应该没有哪一个新郎像我这样了,刚刚九死一生地回来,就要受尽新娘的折磨。”
沈幼恩的鼻子顿时又一酸:“你活该。不愿意就算了。”
“没说不愿意。”蒋弗延握紧她的双手,不让她一气之下丢下他走人。
沈幼恩的鼻子继续酸着:“你卖惨的伎俩已经过时了。”
蒋弗延意识到真正叫她又要哭的原因是其实是“九死一生”这个词,他笑了:“对啊,我就是故意卖惨,实际上根本没什么的。你都知道了,怎么还会想掉眼泪?”
欠死了,怎么他还是这么欠?干脆不要回来了——不行,还是回来吧,必须回来。不回来的话,她现在又怎么能让他进一步的当众出丑?
沈幼恩立马问金子从化妆师那里要来了一支口红,为现场的宾客带来了吃席间隙的一个小节目:她给蒋弗延涂口红。
哼,最终沈幼恩还是视情况退让了一步,没有给蒋弗延化妆,就是涂口红而已。
噢,外加一个涂完口红之后,还用口红给蒋弗延的眉心点了一颗红红的痣。
蒋知南和蒋知北都忍不住跑到他们面前来,在蒋弗延的眼皮底下公然捧腹大笑。
沈幼恩给蒋弗延的惩罚可不止这一点,在这之后,沈幼恩也没允许蒋弗延立马就把婚纱换掉,而是带着穿婚纱的蒋弗延去拍了几组照片。
伴郎和伴娘的加入,是毋庸置疑的。
要来跟这样的新郎合影,沈幼恩同样是慷慨的。
再次回去换装的时候,沈幼恩的心情特别地愉悦,笑容想不挂在脸上都不可能,并且不用她刻意保持,笑容都下不去。
蒋弗延去换掉婚纱穿回正常的西服,沈幼恩也去换掉婚纱,穿了一件礼服。
这一回沈幼恩换了礼服去和蒋弗延汇合的时候,恰好碰上蒋婵和李鸿年在蒋弗延身边。
气氛却并不怎么融洽。
李鸿年一副快被气死的样子,蒋婵正蹙着眉跟蒋弗延说什么。
沈幼恩走过去的时候,正听见蒋弗延回答蒋婵说:“怎么会问我要我哥?他不是有事,当不了我的伴郎也参加不了我和恩恩的婚礼?”
沈幼恩也就不难推测,蒋婵和李鸿年这会儿的目的是什么。
而沈幼恩也忽然想到,她好像没关心过蒋序人跑哪里去了?
真正的蒋弗延回来,那么原本冒充着蒋弗延的蒋序人呢?蒋弗延怎么处理的?似乎刚刚他们的婚礼过程中,蒋家的那些人里也没瞧见过蒋序?
不过蒋序的去处恐怕牵涉到另一个问题:蒋弗延怎么换回来的?
蒋弗延已经不给李鸿年和蒋婵再说话的机会了,伸手把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沈幼恩拉到身边去,对李鸿年和蒋婵道:“婚宴还没结束,我和恩恩还要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