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金小姐你先到处玩会儿等化妆的通知?”
金子听出言外之意了:“好。”
“我那先去看看婚礼现场。”金子不舍地对沈幼恩说,“一会儿再见。”
然后金子跟着宁泽锡和Aice进电梯。金子想着,沈幼恩的情况这样古怪,今天的新郎是不是也有什么问题?
眼睁睁瞧着好不容易遇见的宁泽锡竟然没有任何的表示就走了,沈幼恩惊呆了,恨不得一起冲进电梯里去质问宁泽锡。
可沈幼恩被葛裳拉走了,拉回去化妆刚刚葛裳跟金子说的就是沈幼恩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一点没撒谎。
沈幼恩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被按在了化妆台前,任由化妆
师跟摆弄提线木偶一样在她的脸和头发上肆意挥洒。
她觉得自己不是要去结婚,而是被卖到青楼的姑娘,老鸨千辛万苦调教得她乖乖听话了,今晚让她初次登台亮相,卖个好价钱。
化妆期间沈幼恩就已经开始“接客”了,客人就是葛洪霞、葛彦文等等葛家人,他们招呼亲戚和宾客倒也罢了,还把一些想提前看看新娘子的、与他们关系亲近的人有选择性地带来“参观”沈幼恩。
快要失心疯的沈幼恩关闭了自己的社交能力,对谁都不回应,葛裳在一旁帮忙解释沈幼恩现在不方便有面部表情、不方便说话,又说新娘子很累以及彩排的时候还有些中暑。
等葛裳也去化妆之后,沈幼恩独自面对化妆师等人,觉得自己绷到了极点,真的要疯了。
她基本能肯定宁泽锡不是想救她了。
后面就不说了,宁泽锡真的就是想让她今晚结婚吧。
所以她现在该怎么办?她被骗到邮轮上来了!
因为沈幼恩突然站起身,正在给她弄头发的化妆师吓一跳,直接不小心把沈幼恩的头皮给扯了一下,赶忙紧张地询问沈幼恩怎么了。
头皮被扯疼的沈幼恩混乱而焦躁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光,冷漠着脸重新落座:“没什么,你继续。”
现在她要跑,别说跑出这艘邮轮,是连这个房间也跑不出去。
那她还能怎样自救?
只剩一个办法:婚礼上再大闹一场。
她得继续稳
给葛耀宗看,继续乖乖地等着一会儿的婚礼,然后呵呵,等着吧,今晚谁也别想好过。
她要把婚礼变成葛家和蒋家的丢人现场!
沈幼恩的妆发弄得差不多的时候,三个伴娘都来了。
赵念潼自己带了化妆师,没用葛家和蒋家准备的化妆师。
而伴娘的妆发比新娘简单,自然也比新娘要迅速。
现在沈幼恩连见到金子也没什么反应了。
反倒金子有点奇怪,总在其他人没留神的时候,偷偷冲沈幼恩眨眼睛。
沈幼恩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猜测是宁泽锡托金子来给她带消息。
在几人的帮助下沈幼恩换了婚纱重新落座化妆台前,化妆师最后再给沈幼恩别好了头纱,这才算第一阶段大功告成,接下来只要等婚礼开始就可以了。
偏偏沈幼恩还是没有跟金子单独说话的机会。
不过金子特地聊起了她去看过婚礼现场:“托宁先生的福,我提前见到了你们一会儿要结婚的地方。据说都是按蒋部的要求来的?蒋部的用心没有其他人能比了吧?怪不得只有蒋部能俘获小恩恩你的芳心。”
经过中午的拍照和午餐,金子也不会再顾忌葛裳和赵念潼,对沈幼恩老样子称呼“小恩恩”。
葛裳和赵念潼也已经习惯了。
赵念潼开玩笑说自己吃醋了,原来和沈幼恩关系最好的既不是阿甄也不是她赵念潼,而是金子。
金子在她们好些个见过大
世面的千金小姐们面前也没有露怯,大大方方地表现出“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真实模样,说从昨天上邮轮到今天的经历,回头可以跟其他朋友炫耀上三天三夜。
沈幼恩想着金子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这个,但又确实琢磨不出金子到底几个意思。
只是沈幼恩仍旧介意对冒牌货的称呼。
其中中午金子过来拍照和午餐的时候,沈幼恩能感觉出来金子对今天的婚礼有怀疑、对新郎更有怀疑,那个时候金子最多就是说“新郎”,并没有提起蒋弗延的名字,遑论“蒋部”这个称呼。
恰恰赵念潼开口问:“你对新郎的称呼是蒋部?你是新郎的下属?”
金子解释:“以前是。现在我跟着小恩恩工作了。”
金子没和赵念潼多说,马上就又转向沈幼恩:“我上去的时候蒋部还在彩排,才知道原来小恩恩你是被太阳晒得不舒服才先下来的,蒋部帮你多记了两遍流程还记了你的走位。”
“”沈幼恩蹙眉,紧紧盯着金子的眼睛。
她、她、她好像还是没明白金子跟她说这么多冒牌货的事情干什么。
那个冒牌货演技太好了,把金子也给骗过去了?
金子还在说:“Aice还是又当回花童了。说到时候两个小男孩是要跟在后面给你撒花瓣,Aice是要给你提婚纱裙摆,你不是先下去了?Aice没办法现场彩排,蒋部拉着宁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