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阿延。
所以在被伴郎培训召唤过来之前,蒋熠一直在演戏。
蒋熠很清楚家里的其他人不用演,蒋序确实有几分本领,蒋序自已从出现开始就是拿他自已当蒋弗延。
平时鬼机灵一样的蒋知南和蒋知北斗没发现“蒋弗延”的不对劲——俩小屁孩是蒋家唯二两个没被告知内情的。
蒋熠就不自在得很,一种诡异的不自在。
不过蒋熠演戏的同时何尝不是也旁观了好戏?
“我保证,阿延有点什么事情没跟我们讲过。”蒋熠的嗅觉敏锐。
宁泽锡此时顾不上蒋熠高深莫测的废话。
他觉得他的任务才是真正的艰巨。蒋弗延失踪以来,蒋熠因为是蒋家人很多时候不方便,基本都是宁泽锡为主力在扛起了大旗。
所以从蒋熠口中听到“艰巨”,宁泽锡恨不得跟他当场battle出个胜负。
身为成熟的男人清楚现在不是battle的时候,秋后再算账就行。
“别唠东唠西,组织交待艰巨的任务要是没完成,你和我都别想活着下这艘邮轮了。”宁泽锡看看表上的时间,拉回重点,“那蒋序已经去了新郎的房间了?”
蒋熠:“刚刚我是不确定的。我做不到亲自陪他走去新郎的房间为止,那样很古怪。但摄影师一来,我想,就算刚刚他刚刚被什么事绊住了,这会儿也该因为摄影师的通知去房间换衣服了。”
事实确如蒋熠所料。
摄影师给“蒋弗延”打电话时,“蒋弗延”和蒋成勇在一块。
蒋成勇很满意“蒋弗延”上邮轮前在镜头和媒体前的表现。
摄影师的电话让蒋成勇提前结束了话,“蒋弗延”得以去了邮轮上新郎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