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她也很难做好不好?
思来想去,沈幼恩只能先不情不愿低说:“你先安分点把正事讲完。”
蒋弗延从善如流:“就是要跟你聊一聊我们怎么当好夫妻、怎么经营我们的婚姻。”
沈幼恩是有些懵的。
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在他提出来之前她也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因为她和蒋弗延不是陌生人,从明舟市认识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深入接触也不少时间了,已经形成了相处模式,那么自然而然结婚前怎样结婚后也差不离地怎样。
蒋弗延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茫然和困惑,不意外,他猜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既无奈又好笑。
沈幼恩也没有不懂装懂,何况他不可能毫无准备直接来听她的想法,便反问:“你觉得要怎么做直接说呗,我看看我认同不认同。”
蒋弗延嘴角一挑:“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利益婚
姻,这是你们对我们结婚的定义,对不对?”
沈幼恩好像说,把“感情基础”四个字去掉,重点还是利益婚姻。感情基础并不稳固的随时可能说散就散的利益婚姻。
可毕竟她承认过她的确有点喜欢他,最终她还是别别扭扭地不予反驳,点了头:“嗯,利益婚姻。”
蒋弗延没有去纠结她暗搓搓的强调,接着道:“我们的婚姻,就是为了互帮互助,对吧?”
“嗯,各取所需。”沈幼恩换了个说法表示认同。
蒋弗延继续不去纠结她别扭的小心思:“那么为了你不亏本、为了你从这段婚姻里最大限度地获取你想要的利益,首先一点是不是就应该:无论我们关起门来怎么拌嘴、被窝里怎么打架,对外都得维持幸福美满的婚姻模式?”
沈幼恩想不挑他的字眼都难:“别夹带私货,谁跟你被窝里打架了?”
蒋弗延一本正经道:“虽然我知道我不会家暴,但不代表你不认为我不会对女人动手,所以我从你的角度来替你讲,万一以后遇到我们从拌嘴发展到打架的地步。”
沈幼恩:“……”
什么嘛,他这样一解释,岂不显得她刚刚把“被窝里打架”的含义给想歪了?
可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措辞让她想歪,而他心里偷着笑话她想歪!
还搁这儿跟她装,哼!
“嗯?是不是?”蒋弗延依旧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管我们私底下怎样,对外肯
定是要表现得恩恩爱爱幸福美满你说对不对?”
算了,先紧着正事吧——沈幼恩忍下了,点头认同:“嗯,是应该这样。”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我会配合的,也希望你好好配合,和我一样都做得到。”
蒋弗延很自信:“我肯定做得到。”
沈幼恩怎么能被他比下去:“我也肯定能做到。”
蒋弗延提议:“要不要我们来个比赛?”
沈幼恩一时没反应过来:“比赛什么?”
“比赛我们谁表现得更好。”蒋弗延说,“譬如可以来个每月一次的评比,谁输了,就要为赢的人办一件事。”
这……也太小学生了吧?幼稚!不过,谁怕谁啊?沈幼恩挑眉:“比就比。反正我不可能输。你现在就可以做好输的准备了。”
而且沈幼恩还想起一件事:“加上你之前答应我的十个条件还有好几个我没有使用,你要输得连裤衩都没有了。”
“你想连我的裤衩都拿走?”蒋弗延欣然答应,“行,你要多少我的裤衩我都给你。”
沈幼恩脸灼:“变态!谁要你的裤衩了?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蒋弗延要笑不笑的:“遵命,老婆大人。”
“!!!”沈幼恩的心脏一瞬间都麻了,舌头也险些打结,“你、你别给我这么肉麻!”
蒋弗延很认真地说:“我要经营一个爱老婆的丈夫形象。”
沈幼恩:“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对外?”
蒋弗延:“快到试妆
的地方了,很快要面对摄影团队了,面对的全是外人,我提前练习练习。你要不要也提前适应适应?”
“不、用!”沈幼恩一字一顿,自得道,“我的演技比你好很多,我的适应能力也比你强,不用提前练习。”
要知道当初在明舟市,她发现了蒋序的真面目之后都还能继续扮演好女朋友呢。
现在要做的事情也和那会儿差不多呗。
蒋弗延勾唇:“很期待肉肉的表现。”
沈幼恩嘴角一抽,不得不跟他打商量:“你这样称呼我真的很肉麻。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蒋弗延问:“这么久了你还没有适应?”
“哪有久?”她蹙眉。
蒋弗延说:“在北欧的时候我这样叫过你几次你没有反对。”
情况能一样嘛?北欧那会儿他这样叫她的几次,大多在床上,她不是不想反对,而是抽不出心思反对——沈幼恩没说,省得他的脑子里回忆起太多带颜色的东西。
“反正不行。”沈幼恩坚决反对。
“那我在外人面前也总要有个对你亲密一些的称呼才能彰显出我们的恩爱。”蒋弗延要她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