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沈幼恩:“???!!!”
神经病啊他?
沈幼恩的第一反应是立马回忆自己刚刚和蒋弗延讲的话里有没有不妥的内容。
好像……并没有?
最多就是她被蒋弗延惹得易爆易燥。
或许被他们听到了更好,他们会从她对待蒋弗延的态度里发现她真的非常讨厌蒋弗延。
但听蒋弗延在那边笑。
不知所谓地笑。
似乎遇到什么天大的趣事儿,逗得直乐呵,所以才笑得停不下来。
果然有大病。沈幼恩腹诽。她和一个有大病的人讲话,她也病得不轻。
“沈幼恩,”蒋弗延从他的乐呵中抽出他的声音,“你总是这么好骗可怎么办?”
沈幼恩:“???”
蒋弗延:“你以为我是蒋序?喜欢给人偷听电话?”
“……”沈幼恩明白了!根本没开免提!根本没有葛家的人旁听他们俩!
蒋弗延:“而且好不容易你愿意跟我聊这么一会儿,我还找电灯泡,我是发什么神经?”
“蒋、延!”沈幼恩咬牙切齿,若非她身在酒店餐厅,公众场所,她此时此刻的音量不至于刻意压低,减弱了她咬碎牙齿的威力。
“嗯,我在呢。”蒋弗延懒洋洋地轻笑,“找到你了。”
声音距离她很近,而且仿佛还有立体音效,叠出了两重,一重在听筒里,另一重在她的身后。
察觉到不对劲,沈幼恩怔忡,然后有所猜测也强烈预感地转头。
……映入眼帘的蒋弗延单手抄在他的黑色西装裤的裤兜,西装裤和他墨绿色的衬衣一样挺括,更显得他身材高大颀长,行走的衣架子大抵不外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