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弗延驻足,转头,饶有兴味注视她,问:“夜宵想分我一半?”
沈幼恩走到他面前,不答,只问:“你饿不饿?吃了没。”
“很饱。”蒋弗延不再理她,并猜中了她的意图,“一不小心又会把你送进医院里去放响屁,我还是不给你做饭为妙。”
“??!!”沈幼恩震惊于他翻出陈芝麻烂谷子的能力。
她阑尾炎一事都过去多久了,他还能专挑彼时她的窘态来戳她的脊梁骨?
沈幼恩同样震惊于蒋弗延的阴险。
当初蒋弗延明明绝口未提,仿佛早不记得那件事。
事实证明,蒋弗延只是将它藏起来了,等着类似今天的情况下毫无征兆地射她一支冷箭。
沈幼恩气得面部扭曲,脑子却空白得连骂人的话都不会了,下意识见飞速往自己的卧室跑回去。
跑走之前控制不住哭腔丢下一句话:“你为什么那么讨厌?!”
蒋弗延也没想到,这都能让她哭鼻子。
遭到欺骗而哭鼻子,他能理解;被老鼠吓得掉眼泪,他后来姑且也理解了。
可刚刚就是说了件她丢面子的事儿,她犯得着?
蒋弗延认为她的脸皮应当是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