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录音笔。
蒋弗延再次搬出某一句话:“听不明白是不是?如果觉得被我们俩欺骗了、欺负了,你就及时止损赶紧滚蛋。留在这里扯再多有什么用?”
“还是说根本你自己也是没底线的人,认为被那样欺负又没关系?”蒋弗延哂笑,“认为徘徊在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感觉你很享受?”
沈幼恩扬手便摔了他一记耳光。
摔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而且她也难以置信自己竟然打中他了。
哼,看来老天爷也在助力她给自己报仇、泄愤。
受了她一巴掌的蒋弗延,舌头于口腔壁内顶一下被打的那一侧脸颊,然后从转椅里站起。
看得出来他的愠怒,沈幼恩抑制住逃跑的本能,微扬下巴、不怕死地问:“怎么?要还手?”
蒋弗延冷笑一声,隔着大班桌,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往他的方向拽去,另一只手的掌心伸到她的后脑勺按住,同样将她压向他。
他的嘴唇倏地碾上她的嘴唇。
反应过来的沈幼恩开始使劲挣扎。
蒋弗延桎梏着她的脑袋坚持了一会儿,松开她,附在她耳边低声问:“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