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像是祈求怜爱的孩子,有种可怜兮兮的意味,完全变了个人般。
听得她心头微颤,不由生出心疼之意,也觉得他很反常:“西洲,你怎么了?”
接着,他的脑袋靠进她的颈窝,细碎的凌发混着他的鼻息,在她脖间扰动,酥酥麻麻的触感,犹如电流过遍全身。
“有时候我会很羡慕我们的孩子。”
黑暗中,顾北笙头一次感觉他如此的脆弱。
狐狸眼微垂,轻吻着他的发间:“我以后会尽量照顾你的感受,答应你的事不会再忘了,不会让你一个人。”
话落,只听到一道哑哑的笑声,他摇摇头,头发蹭着她的脖间:“不是你,而是看到你全心全力的爱我们孩子,是位称职的妈妈。”
顾北笙眸光微怔,随即反应过来。
他并不是在意她在孩子上的心思,比给他的多。
而是说,他们的孩子有着健全的母爱,而他却从未有过。
“西洲。”
她想说点什么安抚他,可却对白惠一无所知,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话到嘴边,便化成温热的吻,沿着他的耳垂落下。